在更好蒙骗许崇文的时刻,我因宋幼卿的出现与许柏承生了嫌隙,我开始醒悟,他是百分百会相信。
许崇文凝视我,“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直截了当,“我生日那晚,柏承授意他来拖住你的。”
他问,“怎么今天才说。”
我低下头,抿着嘴唇,许崇文看着我,他笑了,“有些失望对吗。”
我依然沉默。
“吃饭了吗。”
我说,“我不饿。”
他点头,“去休息吧。”
许崇文用过午餐后回书房办公,没再找我,我联系了尹正梧,通知他在华安街的咖啡厅等我,他问我什么事,我说你来了就知道。
他沉思了下,“我在合作方的市场部考察,您着急吗。”
“很急。尤其是尹经理您,或许会更急。”
尹正梧不言不语。
“就这样,我等尹经理。”
我按掉了通话。
我驱车直奔华安街,将车泊在路口进入附近的一所珠宝行,我转悠了好久,站在一方柜台前,指着一副最醒目的碧色翡翠和柜员说,“帮我拿
一下,谢谢。”
柜员取出镯子同时,柜台摆放的圆镜在抻动下一倒,我本能扶住,镜子没摔裂但角度偏了,凑巧照射到正门的方向,一个藕色长裙的女人从台
阶上一闪而过,她似曾相识的面孔使我骤然僵硬住。
是宋幼卿。
她和几名妇人奔向隔壁的服饰店,有专门的经理等候接待,我迟疑走近那扇橱窗,透过玻璃观望着,宋幼卿轻车熟路选了几套衣服,由经理带
进更衣室,我问珠宝店的柜员,“她在你这儿买过首饰吗。”
柜员说,“宋小姐是开卡的贵客,每季的新款式她都是第一批光顾试用,基本会买的。”
“近期有男性陪同她吗。”
她莫名其妙,“这…”
负责招待有头脸人物的售货员眼光都独到精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同地位的女性待遇不同,例如称呼一句小姐和夫人的待遇绝对是天
壤之别,二者互相打探时,小姐的行踪隐私会泄密给夫人,夫人的万万不会拿去讨好小姐,得罪真正厉害的角色。
我有意无意的亮出无名指的戒指,别小看一款戒指,财阀圈养的小老婆再得宠也不敢往这根指头上戴,“镯子我买了,你再包一条六位数的项
链吧。”
我掏出信用卡,她没动,我问她,“有问题吗。”
“没问题的。”柜员激动接下卡,“有一名男性陪她,但佩戴了墨镜,不晓得是什么人。”
“哪天来的。”
她回忆了三四秒,“具体没留意,来了两次,都在本月。很亲密的样子。”
“有单据吗。”
她说有,她回柜台在抽屉里翻找了一通,递给我收据,“男人签单的,一笔是价值一百七十万的项链,一笔是三十五万的蓝宝石胸针。”
我目光停在落款处的许字上,紧握的十指险些撕烂了单子,我竭力压制着这口难抒的郁结。
我二话不说从柜台离去,绕着隔壁橱窗兜了两圈,趁宋幼卿背对门口时,我随着人群也冲进了那家店。
我藏在两排衣裙之间,宋幼卿的同伴正提到了许柏承,你一言我一语的恭喜她,宋幼卿只是笑,缓缓往我这边的衣架走来,我迅速后仰,试图
躲柱子后,脚下却碰着碍事的硬物,结结实实的踩上塌陷了一块,硌得我站立不稳,伴随一道来自男人唇齿间的倒抽气,我整个人失去平衡朝柱子
撞去,咫尺之遥的距离我收不住脚,惊惶尖叫一声闭上眼,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