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喜欢就不冤。”
许柏承最终以完全不值得的价码拍下那枚宝石,周惟平的电话紧接着便跟了进来,他调侃说多谢许老板打赏了。
“你算准时间来得了便宜卖乖吗。”
男人在喝酒,正喝得兴起,“我一听她叫林姝,就知道你会破财。”
许柏承语调毫无起伏,“闲得算卦了。”
男人连着灌下一瓶,“要论如何气老子,我得向你学。”
许柏承一脸平静掐断。
入夜许柏承在会客厅召开视频会议,我洗了澡躺在床上等他,我快睡着时他结束了公务回屋,摘下门后挂着的睡袍,“下雨了。”
我迷迷糊糊的回过神,旋即窜下床冲向阳台,窗子虚掩着,夹杂了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雨势不大,却也不小,我伸手向下晃动,细丝穿梭过
指缝打得湿漉漉。桦城的雨极尽缠绵,比海城的倾盆大雨悱恻了许多。
我困意全无,眉开眼笑问他,“下多久了。”
许柏承从后面拥上来,吻着我耳鬓,“十几分钟。”他又补充,“可能再久些。”
我指铁门外被雨水吞噬的瓷砖,“地皮都成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