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柏承望向窗外，“和你有什么干系。”

我撇嘴，“你还装，你喜欢的女人”我戳点他胸膛，从他的胸膛感受包裹在狂热皮肉里剧烈跳动的那颗温厚的心脏，“不正是我吗。”

他轻笑，“你倒不害臊。”他视线移向我，“真不是你。”

我不急不恼，像蛇一样腻着他，一种至死方休无怨无悔的紧密，“那叫什么名字。”

他睥睨我，“叫小芬。”

我蹙眉，“什么年代的女人叫小芬？”

“比你还小几岁。”

我心口一跳，腻着他的四肢也松开一些，“真有这个女人？”

许柏承不疾不徐，“除了个子小点，长得黑点，体型胖点，又懒又馋，是个哑巴，都挺不错。”

我越听脸越发青，“许柏承。”

他无视我，面不改色，“多么大的缺憾，多么上不得台面，世人多么唾弃，全不要紧，我喜欢比什么都要紧。听得懂吗，林姝。”

我垂着眼眸。

他忽然又说，“稍后我带你见见。”

我赌气，“没空。”

他挨近我，薄唇几乎贴上我耳朵，“真没空吗。”

我背过身。

他拥住我，把我放在他腿上，“家里的琉璃缸新添了一只墨绿色的乌龟，是母的，叫小芬，怎样？”

我一拳捶在他正顶住我的结实小腹，“你讨厌。”

许柏承钳住我下巴，“知道谜底还问什么。得了便宜卖乖，是吗？”

他将我如春色一般笑容明媚的脸蛋完全收纳在掌心，糙砾的掌纹刮过皮肤，烫得我一抖，疼中是密密麻麻的痒，像极了我付出的迷恋他的整个青春。

布满伤痛和困惑的疤痕，仍执迷不悟，死不悔改。

我趴在他肩头，“你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