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柏承搂着我经过他,我们三人平行之际,我紧缩在他温热的大衣里,男人站在原地,意味深长目送许柏承携着未露脸的女人离去。
我们坐上车,我才从他大衣里钻出,大口呼吸着,许柏承吩咐李秘书买下燕云园全部的摄像记录,大堂到电梯,到七楼走廊,拍摄下我的镜头一应买下,包括底带。
李秘书知道我们暴露了,他下车找保安部的负责人交涉了一番,折返时手中持有一盒录像带。
他用打火机点燃,一团胶卷在顷刻间化为灰烬,李秘书开窗通风,“许董,工程能接吗?”
许柏承脱下西服,甩在副驾驶位,“可以投入,没有差池。”
李秘书调头,驶向虹安大街,“那我支会财务部放款了。”
许柏承说,“放。”
李秘书踩上油门开始加速,“盛文内乱了。董事联合讨伐沈怀南,追究他独断专权,视公司制度为儿戏,还有两名股东直接从盛文撤资,在股市上疯狂套现,抛售手头的股份,不是装样,是真崩了。”
许柏承嘴角噙着笑,“有这等事。套现了多少。”
“盛文上市后势头很猛,短短的两三个月迅速壮大,再加上蒲城项目的全城广告宣传,一夕间又上涨了总盘的四分之一,盛文估值在两百亿,沈怀南弃掉项目后,公关措施很及时,补救了口碑,股票额跌得不多,比预期要平稳,一百八十亿上下是有的。两位董事的股权合计约摸14%,折合人民币二十五亿多。董事局股东的人事变动会导致股市动荡,盛文缩水,是咱们的好时机。”
许柏承心情极好,他眺望街道的风景,“蓄水的海绵,只观外形也是迅速膨胀,可实际不堪一击,谁挤压,都能挤出它的水分,挤多了,它又打回原型,即使不算弱小,也不足以称之为强大。”
李秘书似笑非笑,“看来沈怀南在自寻死路。”
许柏承把玩我软而嫩的手腕,“你的杀伤力用在沈怀南身上,比用在许崇文身上要精彩得多。”
我反手抓住他,“对你有用吗。”
他笑着说,“人不如新,衣不如故,五年我没换新人,你说有用吗?”
我拆台,“你说反了,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许柏承笑意深浓,“我始终是反着认为的。”
李秘书停驻在一处红绿灯交口,他从后视镜提醒许柏承,“签署合约事宜,您要亲自去蒲城。”
许柏承淡淡嗯,“腾出档期。”
我沿着许柏承的身躯向上爬,伏在他胸口,葱白的指尖绕着他最敏感的部位打圈儿,直到那部位凸起一个尖儿,我张开嘴隔着衣服咬住,他身子一僵,摁住我脑袋,起先还用了一点力道,似乎是感觉很舒服,而后温柔地抚摸我头发,“闹什么。”
我牙齿极灵巧,挑逗着他,耳畔是许柏承的喘息声,不轻不重,不粗不细,比平常低沉,带一丝不可形容的性感。
我发觉他体温在攀升,攀升得越来越热,我停下,“你喜欢谁啊。”
许柏承漫不经心的眼神一扫,似是扫我,又似是扫别处,“喜欢女人。”
我手指勾着他领带,慢条斯理厮磨,“哪个女人如此有能耐,许董为了她亲手粉碎七百亿的支援。你拒绝了好大一个帮手呀,你和陈润鹤不发展,陈府华是万万不会倾注长华集团的实力与梅尔相处,往后有铲除你的联盟找上他,说服他对付你,陈府华也未必不动心。”
许柏承若有所思,“言之有理。要不我将她追回来。”
我喜滋滋摇头,“晚了,你刚才话说得狠,封死了自己的退路。”
他一筹莫展,“可惜了。”
“可惜什么,你分明心里有数,还拒绝了她,你很喜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