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烟。
我如坐针毡,“沈怀南不敢吧?蒲城的工程他就差点吞不下了,是不是盛文的董事谋划的,盛文董事个个不是省油的灯。我们先查清内幕,再想办法反击。”
许柏承嘴角叼着烟,腾出一只手,指尖勾在我下巴,抬高我整张脸。我一头雾水,他的眼神,他眼神是我读不懂的东西,藏着千头万绪,藏着匪夷所思,藏着一种既缄默含蓄,又呼之欲出的东西。
如同无数的心思,都尽在他眼神。
我浑浑噩噩之时,李秘书突然在过道敲门,“许董,您起了吗?”
许柏承说,“进。”
李秘书推开门,他看见我身上是睡衣,并没进房间,只驻足在原地,低着头,“有您电话,是华腾的部下。”
许柏承立马合住信函,像急于证实某个结果,他迅速朝屋外走去。
与此同时,我撂在床头柜的手机震动起来,我走过去拿起,当我看清屏幕的显示,身体骤然一僵。
来自沈怀南的号码。
是短信,我滑动按钮点开,只四个字,赤裸而直击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