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未见人烟,却道不尽的声色犬马,纸醉金迷。
他眼眸在光影里骤沉,沉入喜怒不辨的晦暗里,“无人吗。”
阿季笑言,“请沈董光顾,当然有佳人恭候。”他停顿,又开口,“沈董要什么酒水,我来备办,以免眼生的侍者冲撞打扰了您。”
沈怀南所问非所答,“许董的场子。”
阿季说,“正因是许董的场子,才懂规矩,也方便控制客流,您是有爱妻的大人物,往何处去都议论缠身,在许董的场子,就自在多了。”
他松了松领带,“酒水算了。”
阿季利落退出包厢。
沈怀南观望这间屋的最里面,倏而轻笑,将领带撂在地上,又抬手拆开颈间衬衣的两粒纽扣,斜倚着一堵苍白的墙,不声不响。
我捏着嗓子,“您走错门了。”
他垂眸,像在看窗下反光的瓷砖,又像在看自己笔直的裤脚,“你等谁。”
我矫揉造作的扭着,嗓子更细更弱了,“等奸夫呢。”
他说,“那就是等我。”
我一愣。
他又补充,“我姓西门,叫奸夫。”
我忍笑,“那你可真土。”
我说完,便意识到不对劲,顿时恢复了本音,“你才潘金莲呢!”
我忍着笑,他却不忍,“怎么,不装了吗?”
“谁装了。”我嘴硬,“我奸夫多得是,今天要私会的不是你。”
他起先还低笑,而后便大笑,“不是我还会是谁。书文中的金莲欲求极大,能满足的男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