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替我含一含。”

一滴凉涔涔的泪融化在他左手虎口，他轻轻一颤。

他看了一眼泫然欲泣的我，又看了一眼还沾着唾液的手指，“许太太盘算什么。”

我歪着头，眼眶微红，嫩弱娇憨得不成样子，“盘算让沈律师负责，是你家里的鱼缸弄伤我。”

他冷笑，“负责？”

我大言不惭，“你的过错。”

他一指墙上的西洋钟，“什么时辰。”

我望着钟表，“八点半。”

他扣住我脆弱的骨骼，一点点的发力，“许太太一早不请自来，又刻意勾人，凭我对你的了解，你有事求我，对吗。”我神态的起伏变化，沈怀南没放过半分，他都看在眼里，“关于什么。”

我竭力掩盖来意，不过早的暴露自己，“捉奸。”

他冷笑加深，“捉奸？”

我揶揄，“沈律师想必很尽兴，连丝袜都扯烂了。”我目不转睛直视他，“哪的野女人啊，沈律师尝出这般浓烈的滋味。”

沈怀南沿着我下巴上移，移到太阳穴，弯曲的指节在一粒痣的边缘打圈，“滋味是不赖。该放浪形骸便放浪，该青涩便青涩，配合度高，柔韧度好，叫声吗。”他扬唇笑，“也挺动人的。”

“哦？”我质问他，“沈律师讽刺我不够放浪，也不够青涩。”

他松开手，“许太太的放浪可惜没有发泄在我这里。我一度错觉，是我强迫了许太太，可最初来引诱我的分明是你。难道在许柏承面前也不依不从吗。”他阴恻恻看着我，“肯换姿势吗？会胡来咬人吗？会用痛苦带毒的一双眼来敌视他吗。”

我一声不吭。

沈怀南不懂，世人都不懂。

许柏承幻化为我的心魔，他无时无刻在作祟。

当他之外的任何男人，用直白赤裸的、彻底占有的方式，蚕食我到最后的地步，许柏承就像我的梦魇，从灵魂深处冒出，横亘在我和沈怀南的中间，他风平浪静又全神贯注盯着我，只一个影像，一个轮廓，我瞬间卸掉自己被调动的欲望，只剩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