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岁月,寻觅着各自的轨迹,演绎着各自的故事。
我是这漫无边际的伤痛和苦恨里滚滚一粒沙尘,我是灰飞烟灭,是得以善终,都取决于许柏承。
拥有他要踏过多么荆棘丛生的苦难,踏过多么遍体鳞伤的灾祸。
车开进景河公馆的庭院,熄了火。
保姆迎出玄关,接住许柏承脱下的大衣,他一身酒气,脸色不特别好,气场也冷冽,她不声不响地挂好衣服,瞧了我一眼,我乏得很,摇了摇头,她小心翼翼询问,“先生,吃宵夜吗。”
许柏承没迁怒佣人,他心平气和往客厅内走,“煮了什么。”
保姆说,“养胃的粥,和几样刮油的小菜,您饮了酒,适合吃这些。”
许柏承按摩着太阳穴,“林姝吃吗。”
我说,“我不饿,只困得慌。”
他吩咐保姆,“撤了吧,放一盆热水。”
保姆答应着,和我一前一后上二楼。
我洗了澡便躺下,迷迷糊糊中,许柏承也上了床,他从后面搂住我,一如既往的亲密的姿势睡去。
次日天明,许柏承回梅尔开会,我在公馆吃了早餐,简单化好妆容,直奔海檀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