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双忧郁,迷离,寂寞的眼睛。
我等他许久,他最终说,“许太太担忧暴露。”
我反问,“沈律师不担忧吗。”
他轻笑,“暴露了很好。”
我拧着眉头。
沈怀南自顾自说,“暴露了,你猜他还会要你吗。”
我眉头拧得更深,“我不想赌注。”
他像醉了,更像没醉,醉了的人,不会这么清晰地掐住对手的咽喉,“从许太太在我面前宽衣解带的一刻起,赌与不赌,赌到何时,不由你决定了。”
我拦了一辆出租,一前一后坐进后座,沈怀南靠着我,车窗外是一闪而过的璀璨的夜幕。
“许太太很软。”他捏了捏我腰肢,又弯腰嗅我的脖子,“也很香。”
我凝视着他,“又香又软?”
他好看的眼尾荡漾着笑纹,“是又香又软。”
醉醺醺的沈怀南,倒也不那么过度理智了,理智的男人卸掉他的理智,就好比将军卸掉铠甲,没有任何一副面孔,比这一副与生俱来的脆弱的面孔更诱人。
“沈律师会离不开我,会上瘾吗。”
他依然像未清醒的模样,“上瘾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