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腻的。楚楚可怜,男人怎能不爱呢。”
我冲上去,反手一巴掌,沈怀南眼疾手快在空中扼住我手腕,他稀释了我近乎要打他破相的力道,操控我的手,像挠痒痒的羽毛,轻轻落在他面颊,“得寸进尺不太好,你说呢?”
我喘息着,“我会记住的。”
“记住什么。我快乐了,没让许太太也一并快乐吗。”
我甩开他的桎梏,失败了。
在甩动的过程,我一滴泪飞向他眼眸,溅落沈怀南的睫毛,“记住你讨厌。”
他闷笑,“记住了然后呢。报仇吗?许太太是太单纯,还是怎样。”他拂过我眉间汗涔涔的发丝,“这不是很寻常的调情吗。”他一拽,我又跌入他怀中,他俯下身,紧挨着我,“许柏承不喜欢?”
我再次一巴掌,这回我得逞了,重击在沈怀南的脊背,“人前衣冠楚楚的沈律师,谁能想到背后有这么无耻的一面。”
他臂弯一松,我钻出。
我推开最角落洗手间的磨砂门,拧开水龙头,手指掏着喉咙想吐出,沈怀南跟过来,他斜靠着门框,“晚了。”
我扭头义愤填膺,“晚什么。”
他点燃一支烟,“都消化了。”
外面窗台手机铃声响个不停,我没和沈怀南多作纠缠,估计是许柏承打来问我何时回去。我匆匆跑出洗手间,跑到窗台拾起闪烁亮光的手机,是金方盛的号码。
我格外诧异,自从我们达成交易,万科集团和梅尔集团就处于交接状态,许柏承松口了,用孙玮持有的股份交换金方盛持有的梅尔的3%,从此各归各位,子公司仍旧在万科集团的旗下。金方盛如愿以偿,他没必要再联络我,除非货源有进展了。
我接听,“金董。”
不知对方的来意时,话不宜多。
金方盛语气很和善,“许夫人,您稍后方便吗。”
我一头雾水,“方便啊。”
他说,“太巧了,是天意促成我们见面啊。”
金方盛弦外之音,他约我见面。我下意识看来显,没显示区号,“金董,您在海城吗。”
他回答,“对,我在海城淮阳西路的淮西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