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
“许太太睡多久,我便坐多久。”沈怀南翘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的膝上,“你撒酒疯撒得很狂野。”
我一怔,“什么。”
他掀眼皮,似有若无瞥向我,“没印象吗。”
他换个姿势,“许太太哭哭啼啼,求我去床上。”
我不可思议,“我求你来床上干什么。”沈怀南的指节叩击着沙发扶手,“可能许太太认错了人。”
他深意十足,“幸好我勉强算正人君子,否则许太太投怀送抱,寻常男人十有八九会消受而不是拒绝。”
这番形容真假难辨,我半信半疑,“那不是我。”
他默不做声看我,又重新阖住眼。
我艰难爬起,晕晕乎乎拿水杯,喝得一滴不剩,我舔了舔嘴唇,“有蜂蜜水吗。”
他原本无动于衷的面孔皲裂出浅笑,又及时收住,“许太太清醒了吗。”
我说,“差不多清醒了。”
“我猜你还醉着。”他一本正经,“我副业做点生意,不做佣人。”
我打着哈欠,“白水也行,谢谢沈律师。”
他透过晦暗的光凝视我半晌,伴随衣裳轻微摩擦的沙沙响,沈怀南起身,他走向我,攥住杯子却没能从我手里抽出,他不明所以,“还喝
吗。”
“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