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也两手空空,我惊呼,“我的手机呢?”
他说,“车上。”
我在一片诡异的漆黑里分辨他的方位,“你帮我捎上啊,许崇文来电话我不接他会发怒的。”
“许太太觉得半小时后你还具备意识讲话吗。四十度的白兰地不论调兑什么品种的酒,会升高至四十五度到五十二度不等,有酒量的女人三杯
没问题,许太太显然有问题。”沈怀南扼住我胳膊,“抬腿。”
我方向感非常糟糕,特别是对环境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我乖巧听从他指示,“沈律师?”
他在我头顶回应,“嗯。我在。”
我揪住他的袖绾,“先抬哪只腿?”
静谧了好一会儿,紧接着传来轻笑,“随你。”
我紧张跨了一大步,在一处平地落脚,“还抬吗?”
他说,“到了。”
他摁下开关,电梯门朝两侧推开,突如其来的光线刺眼得很,我遮住眼睑,指缝间依稀亮起了数字11,我不由自主往下滑,沈怀南在我快要跌
倒的时候托住了我。
他撩开我鼻尖上被汗渍浸湿的碎发,“我是谁。”
我呛他,“你是谁你问我,你不认识自己吗。”
我瞳孔遍布密密麻麻的血丝,沈怀南垂眸,他看了我很久,无奈笑出来,“有道理,是我的错。”
电梯向上爬升时,沈怀南的臂弯绕过腰肢虚虚实实的圈住我,他并未真切触碰我身体,保留了些许空隙,可这空隙反而道不尽的暧昧,我不算
烂醉如泥,东张西望的要找个角落各自盘踞,步伐太急绊了自己一个趔趄,他眼疾手快拽住我手腕,又扯了过去,“五百万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