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交给他,我欠你一个人情。”
我骤然想到什么,“你司机不是不管你了吗?”
他随口说,“来短讯了,又回来了。”
我又捉住一个漏洞,“你手机不是没电了吗?”
宋世忱陷入沉默。
我幡然醒悟,“宋世忱,你又耍我?”
他捂住额头转移话题,“哎我要牺牲了。”
我一边唾弃他一边吃力扛着他一条胳膊,“少贴金吧,为国捐躯才叫牺牲,你叫死有余辜。”
我架着宋世忱东倒西歪的从酒楼出来,等候在车旁的保镖看清他,唤了一句先生,刚迈步,又看清他身下压着的是我,顷刻愣住,不可思议的口吻,“许夫人?”
我被宋世忱折磨得气喘吁吁,艰难把脸从凌乱披散的头发里露出,“你们先生醉了,回家煮一碗醒酒汤,搭配胃药吃。他吐得挺厉害。”
保镖从我手上接住宋世忱,“多谢许夫人。”
我气不过,抬腿用力踹了他胯骨一脚。
保镖搀扶着宋世忱坐进车里,我转过身,紧接着宋世忱降下车窗,看着我背影说,“你在与虎谋皮。”
我停驻脚步。
“你说许柏承。”
宋世忱唇角的笑容深不可测,“众人皆知的虎,我有必要提醒许夫人吗。”
我反问,“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