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春风满面靠近沈怀南,掸了掸他肩头残留的女人的发丝,“沈律师玩过火了吧。”
他笑而不语。
我勾住他衣领,用力一拽,他其实站得很稳,却故意失足,火热的胸膛贴上我,我的心跳与他的心跳交缠,像天雷地火,像风起云涌。
我仰头一字一顿,“她是什么人。”
沈怀南满不在乎,“许太太不是看到了吗。”
我挑眉,“哦?世间男人,爱王权富贵,爱二八年华的的姑娘,沈律师口味清奇,偏爱少妇啊。”
他撩开我垂落在耳鬓的长发,“尤其已婚的,最得我心。”
我指尖在他锁骨和胸部中央暧昧流连着,“我打扰沈律师的好戏了。”
他若有所思,“算是。”
我悠闲至极,迈着小步,朝宽敞的豪华大床走去,我背对床头,面对沈怀南,身下柔软,眼前昏暗,道不尽的情色,“沈律师理解的男欢女爱,和我理解的似乎不一样呢。”
他拉开抽屉,寻觅到香氛,用打火机焚上烛心,开启暖风,顷刻香气弥漫,“你什么理解。说不准一样呢。”
我脱下大衣,又踢掉鞋子,“最初的吸引,控制,变成与日俱增的迷恋,上瘾,发疯,再然后呢?”
他凝视我的唇,仿佛沙漠中的饥渴的流浪汉,凝视生命之源,“再然后,死掉。”
我在绵软的锦被里翻滚着,“沈律师听过一句话吗。克制比放纵迷人,可几乎所有人都选择放纵。”
沈怀南把玩着遥控器,“我选择克制。”
我支着额头,以十分风情的姿势倒在床上,“是吗?”
他眼眸漾笑,单手解开纽扣,一步步向我走来,“对你例外。”
“得了吧,沈律师。”我扯下他的面具,“我和许柏承浓情蜜意,你有危机感了,刚才的女人是你用来告诫我的诱饵,前台你也通知了,堂堂五星级酒店,能让我轻而易举捉奸玩吗?你三番五次挠周太太心痒,可怜她蒙在鼓里不识你意图,误以为自己魅力四射折服了沈律师。”
我双脚摩擦着他臀部,沈怀南的臀有力而坚实,“生气我冷落你了?”
他居高临下俯视我,“我有生气吗。”
我眉开眼笑,“你没有生气吗?”
当沈怀南无所顾忌压下的刹那,我手掌托住他胸口,他也随即用两只手撑在床铺。我张开嘴,牙齿咬着他最后一枚没解完的扣子,直到全部解开他身前春光乍泄,我舌尖舔过,没有停顿,自下而上,从肚脐伊始,滑过他的喉结,他战栗着,在几秒钟的过程里,他结实分明的肌肉紧绷又缴械,皮肤浮上一层诱人的果红。
纠缠中他要撕扯我的衣裳,我拦住他,“刚出院。不成呢。”
沈怀南看向我腿间,明白了什么,他抚摸着我的唇,红艳的唇,喑哑的嗓音说,“想试试它。”
我天真无邪眨巴眼,“试试它?怎么试。”
沈怀南闷笑,“问我吗?”
我搂住他脖子,“那我问谁呀。沈律师要试一试,我只能问你。”
他从嘴唇抚摸到脸颊,我整张面容都包裹在他干燥温热的掌心,像火海淹没,“许柏承没教你吗?”
我明知故问,“教我什么?”
他笑声更重,“取悦男人啊。”
我戳着他心脏部位,“我无需取悦男人,是沈律师讨好我。”
他再次吻我的胸脯,我灵活一钻,钻出他腋下,整理着凌乱的裙摆,毛呢材质的半身裙在厮磨中蹂躏得狼狈不堪,我莞尔,“沈律师,还是继续选择克制吧。”
他从背后拖住我,像发狂的兽,他咬着我耳朵,吻光裸的颈部和后脊,“我的克制对许太太例外,你没听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