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呢。”
吸管插入的小孔冒出徐徐雾气,熏得我分不清颜色,“我在意的会失去吗。假如一个女人掌控了你最渴望的,她如你所愿给了你和迟迟不给
你,哪一种能将你拴住。”
他一语道破,“许太太得到过吗。有多少人清楚成为许崇文的配偶之前,谁是林姝真正的男人。既然你从没正大光明拥有,谈合失去。”
我茫然静默着。
沈怀南若无其事撕开奶精的包装盖,“许太太在意的是世俗观念里一种畸形的产物,你就要默认它对你的折磨。”
我强颜欢笑,“也对。”他将包装丢进垃圾桶中,似笑非笑看着我,“许太太这么信任我,只因我最先窥探到你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我晃悠杯柄,“你已经挖掘到,我何必再掩饰,而且我确信沈律师会保守秘密,如同一无所知。”
沈怀南兴致盎然,“原因呢。”
“你要钱,又不是要我的命。”
他笑意幽深,“只是这样吗。”
我十分的笃定,“尤其因为你不敢。”
他兴致更浓,“友情提示许太太,我是律师。你就算告我,我会依法申辩,我没输过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