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古往今来是最致命的软肋,谁都逃不过。
沈怀南的恐怖在于他能操纵自己的精神,他可以说服自己忍耐,也可以说服自己舍弃。
“许太太知道吗。我喜欢你百般抗拒,又抗拒失败,哭着臣服我身下,绝望的眼神,绝望的扭动,想摆脱我,后悔自己玩大了,却无能为力的模样。我不喜欢你被其他男人调教出的一副娴熟的万种风情,假惺惺的勾引。”
他抬起我脑袋,“你喜欢什么模样的我。”他逼迫我面对他,不带偏差,不带忽略,直视他,“风华正茂的律政精英,还是热血沸腾的衣冠禽兽。”
我咬着牙,咬得嘎吱嘎吱响。
他贴着我耳朵,嘘出的滚烫的气息刺激得我轻颤,“二选一很难?我猜许太太喜欢后者。还记得吗,你在办公室,从后面环住我,在金檀公寓,像一块白玉,没有衣物遮挡,没有秘密的展开自己,你可清楚,我当时在思考什么。”
我望着他。
他似笑非笑,“我在思考,许柏承调教女人的功力究竟有几成,是否高明到连从不为美色拜倒的我也回味无穷。我还在思考,染指许柏承的女人,我得手前被他得知了,他或许会整治我,报复得很惨,可许太太值不值得我付出代价,我有强烈的好奇心,好奇心促使我揭开你诱惑我的面纱,我要评估它的价值。”
他的吻辗转在我耳垂和肩窝,“太期待的人或事往往有两个结局。一个结局是败兴而归,一个结局是,期待形成的冲动效应,期待有多大,神经层反馈的冲动就有多大,许太太很不幸的,是第二个结局。明白代表什么吗?”
他扼住我咽喉,“某一天,我要把许太太金屋藏娇。”
我冷笑,“沈律师可别迷路在泥沼里,我们欲擒故纵也别有所图,情欲压根不是我们苟且的关键。”
沈怀南忽然毫无征兆地掰住我下巴,强制和我吻着,我牙关紧闭,抵御他深入,他偏要凌驾我,赢过我。
我呜咽着,他长驱直入,在潮湿的空间里撞击,缠绕。
沈怀南的吻使我不安。
他在一厘厘的展示他的侵略性,大军过境般的侵略性。
许久后他才放开我,在我濒临窒息时。
他抱住我,用力抱住我僵硬的腰肢,在他停止的一霎,我的僵硬化为绵软,绵软的身躯,绵软的青丝,青丝一泻如注,泻在他起伏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