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2 / 2)

疑,他或许没有一丁点的怀疑。

我的哭泣和怨愤,将他的怀疑吞噬。

我确信许柏承此时消沉又无奈,是男人的无奈,对难以把控的局势的无奈,人非草木,饶是他心狠手辣,万般冷血,骨肉之失他终究也痛,也怜悯。

许柏承相信的不是我,他不相信任何人,他沉沦在权势和仇恨的阴影里,都不相信他自己。他相信实际的利益,相信握在手上的东西。他只是认为豢养了五年的女人不具备胆量背叛报复自己到这种放肆的程度,我深谙他的阴毒,他的薄情,这一份深谙,注定我不敢过分。

事实上,它就是一场意外,一场天意弄人的措手不及,我甚至不记得,它萌芽于哪一次,是哪一次情不自禁的因果。

沈怀南在浪啸里沉浮时,我是迷惘的,没了理智。

我一心盘算如何收服他,如何利用他,如何以此为要挟,我不清楚沈怀南几时埋下祸根。

许柏承卷着我天翻地覆时,我连自己名字都遗忘。

我只记住了他的温度,他的呼吸,他的火热,记住灯火和玫瑰色的床。

女人休想抗争男人,休想在男人表演自己的勇猛时保存零星的理智。男人在白天和夜晚,都是女人最致命的魔鬼。

许柏承拥住哭到晕厥的我。

我昏沉睡着,在半梦半醒间,敲门声从屋外响起,只三下,男人便推开,探入大半身子,“许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