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嗯。
“把股份转移你名下,然后呢。”
他碾灭烟头,“你说呢。”
“我能和许崇文离婚吗。”许柏承和我四目相视,他沉吟良久,最终默不做声。
直到此刻,我才真实的感到我与许柏承之间筑起的一道无形的屏障,它看似一触即破,可没有谁会刺破它,屏障轰塌时,那份天崩地裂早不是
我们能承受。
他从后面拥上来,汗渍褪去,温度仍旧灼热,我被烫得抽搐,要从他腋下挣脱,他用力勒住我融进他的胸腔,无处遁逃。
我抓着床单的一角,隐忍不发,“我想自己睡。”
他不吭声,贴得更紧密。
我犯了倔脾气,偏要躲开他,许柏承抬起左腿夹住我,“再动试试。”
我咬着下唇,浑身抽噎着,越蜷缩越小,小小的偎在他怀中,许柏承吻了下我耳垂,“好了,到那时再说。”
第二天一早李秘书来澜园候着,赶在许崇文上班前将我送到家中,不过还是迟了,许崇文比往常提前了几分钟,我到家时他的车刚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