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尹正梧。而尹正梧自始至终就是许崇文的棋子,根本没背叛旧主。 我删掉了相片,滑进被子里。 许柏承是凌晨回澜园的,他没在客厅久留,便走进卧房,他反锁的一刻我就醒了,我屏息静气聆听着屋里的动静,他脱了西装,伸出手试了试 空调的气温,又调高了两度,我小心翼翼翻开一条缝隙,地板晃动的身影戛然而止在床畔,许柏承居高临下俯瞰着我,他眉目隐匿在延绵不绝的晦 暗中,我慌张合住,没理会他。 他娴熟拆着领带,“睡了吗。” 我装作沉睡,一动不动裹着自己。 他含笑,“不醒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