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对吗。”
我啜喏着,“没舍得。”
他闷笑,“真没舍得吗。”
我委屈极了,带着哭腔,“没舍得,就是没舍得,你问什么问。”
他松开我,在松开的刹那,我若无其事抹掉眼角溢出的泪珠,这一幕被许柏承瞧得真切。
他看向扶梯木杆相隔的间隙,间隙里厨房门敞开,保姆在灶台前忙碌着煮夜宵,黄色的围裙像一片云,贴着门框,时而无影无踪,时而影影绰绰。他又看向书房,暖枯色的光晕从门下渗出,零零星星照亮这死寂的深夜。
他拽住我,推进虚掩的主卧,脊背抵在冷冰冰的门上。
他沉声问,“哭什么。”
我不回答。
他撅起我下巴,“林姝,你最近很爱哭。”他顿了一秒,“还很爱算计,先斩后奏算计了梅尔所有人。”
我破涕为笑,“是啊。”
他擒在我下巴的手稍稍用力,“算计我了吗。”
我笑得越发难以控制,“算计了。”
许柏承带点怒意,又带点纵容,“下次还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