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2 / 2)

不解,“好什么。”

他吮着我唇瓣,“他会教训你,许太太就老实了,以免你贪心,多养几个小心肝,我有洁癖,你清楚。”

“沈律师,你害我?”我重重捶打他,踢踹他,“许柏承陪同许崇文远行,当时赶飞机,否则以他的脾气能扒我一层皮。”我钳住他下巴,他下巴生长着细密的胡茬,沈怀南肤白,青色便尤为醒目,带点成熟味,带点男人的性感,“我要是被扒皮,沈律师这个小心肝,能讨到便宜吗?”

沈怀南掰开我卡在他下巴的五指,滑入我因他压制碾压而潦倒凌乱的裙底,我又笑又闹,同他反抗,“沈律师不当人间清白坦荡的松竹了?”

他大约燥热,他白如玉的耳根泛起红霜,“能当吗。从遇到许太太那一日,从你萌生念头毁掉我时,人间的清白坦荡注定再与我无关。”

我越过沈怀南肩膀,恍惚听到有叩门声,断断续续的,我立刻捂住他嘴,堵住他后面声音,门外动静时隐时现,的确是程世洵秘书,“林董事,我可以进来吗。”

我大惊失色,奋力推搡沈怀南,“来人了,是程世洵的心腹。”

沈怀南知道程世洵是我长久的对家,暂时的盟友,他没多言,支着沙发扶手翻身而下,他迅速整理好解开的皮带扣,无声无息隐匿在一扇陈设的古董架后。

我一边梳理着散乱的头发,匆匆踱步到办公桌后,一边竭力平稳呼吸的节奏,“进来。”

程世洵的秘书进入办公室,他站在我跟前,一桌之隔,“您要下班吗?”

我答复,“是,下班了。”

他点头,“我正好也下班。”

我没动弹,他问,“有何不妥吗?”

我说,“没有不妥。”

我们都像打坐一般入定。

我先不耐烦下逐客令,“你就这事吗?”

他答,“是,就这事。”

我莫名其妙,“你走吧,我稍后。”

他像是替他主子报旧仇,故意和我对着干,“我下班后没事,林董事,我开车送您回家。”

我愈加不耐烦,“我不需要,我自己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