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发短讯,一条手臂从里间休息室探出,他快速搂住我,借着我腰肢的力道卷入他怀里,这一切都来得猝不及防,我吓得一抖,手机从掌中跌落。
沈怀南倚着门,我倚着他,他健硕火热的身躯像一鼎火炉,在秋雨寒凉的天气里温暖得不可思议。
他濡湿的唇舌含着我耳朵,“许太太找谁。”
我眉尾上扬,无尽的媚态,“找我的正小心肝啊。”
他顺从笑出声,“谎言。小心肝不是在抱着你吗,还找什么。”
沈怀南反手,将我面向他,他托住我臀部,整个人扣在他怀里,他用力揉了一下,“是不是找你瞒着我偷藏的野男人。”
我摁住他手,本是制止他,可我摁偏了,反而助他侵占得更深入,我怔住,他轻笑,“许太太不顾场合,如此迫不及待吗?”
我试图拔出他没入缝隙的右手,他纹丝不动。
“沈律师。”我警告着他,“梅尔大楼一共安装了十七个摄像头。”
他不慌不忙,蜷动着裹在蕾丝内的中指,“有吗。”
我难耐,脊背佝偻着,“有!”
他打横抱起我,扔在沙发上,他身体随即覆下,“你想办法清除掉,对林董事而言,不是难事。”
沈怀南埋在我胸口,急促喘息着,丝丝缕缕的热气像长出爪子,挠得我酥酥痒痒,“沈律师也即将是梅尔的沈董事了,你开心吗?”
我细弱的两条腿盘住他,牢牢地固定在腰间,“我为了你,险些被那群老匹夫围殴,还要斟酌如何向许柏承解释,沈律师,你可欠我的。”
我指尖勾勒着他喉结的轮廓,“往后,你得好好偿还我。”
由于躬身,他腹部着力,肌肉拥挤而形成的山字状壁垒的纹理张弛有力,沈怀南的身材是万里挑一,许许多多的肌肉男子都油腻,或粗犷,要么过度威猛,而缺失艺术感,威猛和结实的概念不同,结实让女人产生依赖,威猛让女人产生畏惧,许柏承倾向威猛,沈怀南倾向结实,不过许柏承胜在相貌英俊,他的五官组合极好,该薄的薄,该凹的凹,骨骼深刻,表现在皮相上却淡泊不张扬,抑制了阴柔美的精致度,凸出了男子刚毅的味道,沈怀南天生的线条极佳,他和许柏承是相反的,另类的立体感,他的白皙加重视觉上的阴柔美,所以他的肌肉是必不可少的,身材所展现的力量,中和了他的斯文与儒雅。
他褪着我包臀的A字裙,裙子尺码很小,比我素日的实际码数小半号,他许久都未成功,“许太太成心吗。”
我四肢松散躺着,俏皮又挑衅,“是啊。沈律师连到嘴边的肉都没法子吃吗?”我手肘撑住沙发,欠身挖苦他,“你真枉为男人了。”
他撅住我腮,“林董事嘴巴,真是不饶人。”
我任由他亲吻,眼睛看着天花板因折磨而晃动的水晶灯,“沈律师那天为何止于最后一步。”
沈怀南咬着我锁骨,“我不勉强不情愿的女人。”
他牙齿一捻,我痛得倒抽气,“你干嘛。”
他抬起头,拇指摩挲着两截锁骨间塌陷下去的一块皮肤,“它呢。”
我醍醐灌顶,“你是故意的。”
他不理会,很执着问,“它呢。”
我说,“涂化瘀的药膏了。”
沈怀南乌黑的眼眸仿佛望进我心底,“他看见了吗。”
我不懂他设计这一出的目的,许柏承怀疑我出轨于他有什么好处,树藤摸瓜,他是躲不开的,很可能许柏承提早警觉,即便没有功亏一篑,下一招棋在落子时也万分艰难。
我直勾勾回视他,也渴望从他眼里窥伺到他的用意和心思,“看见了。”
他淡淡嗯,“看见了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