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该做的事。”
我说,“我清楚的。”
他升起车窗,“老张,加速跟上前面的车。”
宾利在院门口拐了个弯,一瞬便无影无踪。
我停在原地,反复琢磨着许柏承离开前耐人寻味的眼神,他在警告我,更在迁怒我。
我心不在焉折返客厅,保姆从厨房内出来,我在楼梯口唤住她,“青姐。崇文要带柏承出差,是一早定下的吗?”
她将果盘搁在餐厅的红木桌上,“我不晓得,应该是早晨电话定下的,许总中午过来的。”
我满脸疑惑,“为何。崇文与柏承都去外省,梅尔由我管辖,可崇文未向我提起。”
保姆说,“夫人,这其中的缘故,我太粗苯,您实在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我毫无头绪,一挥手,“你布置晚餐吧。”
许崇文远行,许柏承在海城,前者对他有所忌惮。许柏承没有股份不假,可他能牵制我,这世道男人哄一哄女人,女人就找不着北了,尤其是类似我和许柏承这种不平等的、单方制约单方服从的两性关系,许崇文不相信我在头脑一热时还能顾全大局。
他培养我才几个月,许柏承培养我长达五年,许崇文顾虑一旦放任许柏承留海城有可能对自己造成不利,也在所难免。
当下我的任务是利用好千载难逢的独大的时机,完成我最重要的一步棋。
我心事重重回到卧房,正要重新洗个澡,当我脱下裙子看清镜中的自己时,所有动作都戛然而止。
白嫩削瘦的锁骨处,一粒嫣红吻痕赫然映入眼帘。
我愣了数秒,轻抚那粒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