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体贴。有时觉得,当他老婆也不委屈我,许夫人象征着财富和地位,他长命百岁,我耀武扬威,不好吗?”
许柏承面无表情看着我,“好吗?”
我故作认真思考,“好。”
许柏承把玩打火机,“他身子骨撑不住几年了。”
“我可以伺候他,哪怕他瘫痪了只要我尽心伺候,他就能延年益寿。他康复了会更信任我,疼惜我,他脑袋一热,家产都由我继承。”
许柏承原本还沉寂如死水的面容,因我天真的后半句而皲裂开笑色,“他脑袋一热的几率,微乎其微。”
“不急。柏承,我有大把的年华耗着,崇文会越发离不开我,越发依赖我。”
我的反常勾起了许柏承的兴致,他捻着我下颌,捻出娇艳的绯红,“认命了。”
我温驯依偎在他肩头,“认了。反正满城皆知你是我儿子,没办法的。多少女人苦寻阔太太上位的出路,求而不得。我唾手可得,何必打碎得来不易的生活呢。”
许柏承眯着眼。
我唉声叹气,“儿啊,你父亲亡故,我就指望你了,你可要孝心赡养我,守分寸,别闹出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