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性,尤其是你不见光的秘密。”
我皮笑肉不笑注视他。
沈怀南的嘴角愈发上扬,“我希望许太太牢记一个道理,有时金钱比男人更可靠。过分执着于感情的女人大多事与愿违,就像大自然中的季
节,无论你怎样努力保持盛开,终将迎来在男人心中的凋零。”
他抄起椅背上的西装,“我带许太太散散心。”
我举着凉透的咖啡,“不感兴趣。”
他个子很高,浅浅的阴影几乎吞没了我,“落寞会影响你的绸缪,一名演员不能最佳状态入戏,在敏感的观众眼中会漏洞百出。”
沈怀南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确实动摇了我,“沈律师带我去的地方能改变我的落寞吗。”
他看腕表,“还不晚,再耽搁就错过了。”
我从钱夹内取出三百元钱,垫在菜单下,跟随沈怀南走出咖啡厅,坐上他的车。车朝僻静的市外飞驰,大约行驶了四五十分钟,前方已经杳无人烟,沙坝高低起伏着,碧蓝色的天海相接,一群海鸟飞向远处,飞向辽阔的江
港,日头顷刻间陷落,我将手臂探出窗外,想拯救它无边的堕落,“沈律师,开快点!”
橙黄色的太阳被涌起的海浪变得模糊不堪,随之到来的阴暗覆盖了沈怀南的侧脸,他把持着方向盘,“许太太在海城生活多久。”
我怕他听不清,趴在他耳畔嘶吼,“七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