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小心肝吗?你忍心对自己的小心肝这么绝情吗。”我伏在窗框,“我是你的小宝贝,小心尖,是你的梦中情人。”
沈怀南刚戴上的墨镜又摘下,他偏头注视我,“你是我什么。”
我嬉皮笑脸重复,“小心肝,小宝贝,小心尖。”
他匪夷所思,“我说过吗?”
“你说过。”我捏着他脸,“你不认账?”
他掰开我捏住他的五指,“如果说过,我会认账,可我没说过。”
我再次捏住他,不过这回我捏住的是他胯部,“原来沈律师健忘啊,非要重温旧梦才能清晰你的印象。”
他摁住我,这一摁反而更严丝合缝。
沈怀南蹙眉,“我有印象了。”
我收回手,“是吗。”
他理正裤链,“嗯。许太太是我”他意味深长止住。
我接茬,“我是你的小心肝,小肉肉,你说你最宝贝我,你不忍心不理我,不听我话,不哄我,你还说”
“我还说你是我的小阑尾。”他平静打断我,“小十二指肠,小息肉,小肿瘤。”
“你才阑尾呢!”我怒气冲天踢打他的驾驶门,“沈怀南,我给你台阶了,你最好自己走下来。”
“再见,我的小阑尾。”他没理会我的警告,一脸的笑意深浓,油门一踩拂尘而去。
48爱恨两难全
临近九点钟,我送许崇文乘车去梅尔,我一如既往嘱咐司机慢点开,又和许崇文商量了他下班用餐的时间,最后挽着他撒娇几句,他心情很好,许诺我会带礼物,我问是什么礼物,他垫着椅背,似笑非笑反问,“你想要什么礼物。”
我娇憨趴在窗口,“你给我什么啊。给我建一栋阿房宫吧。”
司机在前方憋笑,许崇文很配合我,“阿房宫不够格,卢浮宫呢?”
我瞳仁亮晶晶的,“行呀。”
他刮我鼻尖,“白日做梦。”
我拉着他手,许崇文的手遍布着沧桑的皱纹,我摁住他手背,试图将丛生的瘀斑擦掉,“金屋吧。堆满金银珠宝,只供我一人独住。”
他若有所思,“不错。古有金屋藏娇,今有金屋藏阿姝。”
我眉开眼笑,“许董事长实在慧眼识珠,天下的美人比比皆是,你偏偏相中了最贤惠最有学问的。”
他颇为嫌弃似的抽回自己的手,嘴上打趣我,“我偏偏相中了最刁钻最惹事的。”
我探进车厢抓着他衣裳,又故话重提讨要那方歙砚,许崇文抻平凌乱的衣摆,“喜欢砚台吗?”
我脱口而出,“喜欢啊,贵的我就喜欢。”
他佯装生气,“鬼丫头,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