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2 / 2)

等不及吗。今夜你代替许崇文主持宴会,备受瞩目,你的一言一行,你的一颦一笑,都在风口浪尖之上。”

“沈律师吃醋了?”我强忍横在高空的不适感,“你吃醋的样子,令人渴望蹂躏。”

沈怀南始终垫着我胯骨,防止我剧烈的摇晃从而挣脱他,挣脱这扇窗口,“我吃醋的样子,生气的样子,不是正中许太太的下怀吗。”

我心里慌乱,腾空的滋味不好受,但脸上依然维持笑意,“是沈律师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许崇文吩咐我,要千方百计拿下傅彪,化干戈为玉帛,否则两方博弈,一正一邪各显神通,傅彪能玩不入流的阴谋,许崇文被法律所束缚,满打满算实力也只高一丁点,并非胜券在握。”

我从衣领探入,无遮挡抵着他胸肌,他不似男人的粗糙,不似男人的毛发旺盛,也不似男人硬邦邦的骨骼,他的每一寸,像他暴露的皮囊,斯文,柔润,如玉如石,如风如月。他的骨骼不铬手,是恰到好处的,他的温度也恰到好处,连他眨眼的频率,他呼吸的节奏,都恰到好处。

他的心脏覆在我手心。

一个像谜团,又像故事的男人。

一个他所拥有的全部都适可而止的精致的男人。

一个没瑕疵,没墨点,活在世人的羡慕和追捧中,活在阴险与罪恶之外的男人。

沈怀南的眼底投射出我面孔,是一半似火的风情,一半似水的纯情,风情如玫瑰,纯情如玉兰,妖艳的红,无暇的白,沈怀南泛着珍珠般光泽的皮肤与我的皮肤交缠,像洒在珍珠上的月色,那样尽情,那样严密嵌入,“许太太真是一个矛盾的女人。”

他拢起我随风摇摆于空中的长发,“我给你机会光明正大勾引我,你偏要扯那么多男人下水,来试探我的喜怒。我不高兴,许太太就高兴,对吗?”

他剥落我的肩带,绸缎长裙细滑仿若一块璞玉,从他指缝间无声无息遗落。

“许太太从入场开始,无所顾忌诱惑着身处你四面八方的男人。要逼我吗。逼我认领你给我设置的角色,尽早进入状态,承担起自己的职责,是吗。”

我明知故问,“我逼你什么,沈律师从来是不近女色的呀。女人无法激起你半点的涟漪。”

我去掉修饰的整张脸都袒露在他眼中,“她们无法激起的,许太太不是激起了吗。”

我幸灾乐祸,“沈律师终于肯直面自己内心了。”

沈怀南的掌心绽放一团仿佛云朵温热的绵软,弹动晃荡,一厘厘释放,膨胀。他毫无阻碍的握住时,他身躯一僵,我也失控抽搐了一下。

我们四目相视,有一簇烈焰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