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到什么答案。”
我颤抖着,“如何让许柏承打消疑心,像从前信任我,不疏远我,不厌我。”
沈怀南骤然阴沉了几分。
“许太太身在曹营心在汉,有我这个新欢,还不忘拿你当武器的旧爱。”
“沈怀南。”我喊他名字,“我不能接受他疏离我,许柏承一向冷血,我只要他曾给我的那一点温暖如初不变。”
“林姝。”沈怀南也喊了我名字。
我怔住。
他趁我失神之际,强势掰开我的嘴,将窗台上的半杯洋酒灌进我口中,他喝的洋酒比我喝的红葡萄酒度数高,我只觉过喉辛辣,辣到余味的甘甜都荡然无存,酒味劲头迅猛,我的世界顷刻间搅得稀里糊涂,我吊在他身上,半醉半醒,像呓语似的,“沈怀南,你帮不帮我。”
他揽着我腰肢,凶狠啃噬我下唇流淌的酒渍,“忘记我说的。”
我头晕目眩,“忘记什么。”
“许柏承相关。”
沈怀南拖着我,朝角落的阳台走去,途中碰到不少人,有酩酊大醉的商贾,有谈笑风生的政客,有花枝招展的女宾,并没谁关心迎面的一男一女来自何处,是何背景,在纠葛着什么,厮磨着什么,又在发泄什么,擦肩的刹那,连一剂探究的余光都吝啬。
我放任他主导我,放任他操控我,“沈律师,你算准这场宴会男人之间要笼络盟友,女人之间要攀比富贵,男女之间要相互吸引,统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此不会有人觉察你我的亲密,你才在这里肆无忌惮吗。”
我结结巴巴的,痛苦的酒劲侵蚀着我大脑皮层,我一路走,一路磕绊,若非沈怀南驾驭我身子的重量,我会当即砸个趔趄。
“我美吗?”
我直勾勾凝视着他。
他看了我一眼,“不丑。”
“我大吗?”
沈怀南的眼神笼罩着晦暗,“我得验证过再评判许太太的大小。”
“你流氓!”我一踢腿,“我问脚丫,我脚丫大吗?”
他漫不经心开口,“男人不关心脚大不大。”
我浑浑噩噩,“男人关心什么。”
沈怀南掀开落地的窗纱,银灰色的天鹅绒帘从他头顶一闪而过,将他和我遮盖在其中,透过桅杆罅隙的灯光,斑斓又零零碎碎,虚幻,暗无天日。
他低声说,“关心两点一线。”
我像清醒,又像宿醉,我像明白,又像什么都不明白,“两点是什么。”
他摁住我胸脯,再摁住屁股,“两点。”
我恍然大悟,“一线呢。”
他流连过我腹部,在边缘地带时轻时重,我不解,“是一线吗?”
他闷笑,“可不是让男人命悬一线。”
沈怀南俯下一沉,把我压在冰冷的窗台,我上半身悬空,从臀部悬空,背对大地,纤细的脊骨被他禁锢在掌中,他操纵我一切,也操纵我的生死,沈怀南在今晚打破我们最后一道防御的界线,所幸这层是三楼,只六七米的高度,我不至失重。
我一霎意识到严重性,极其惊恐得回过头,下面是车水马龙的一楼,霓虹光影太明亮,错落间冲击得眼睛疼,礼服裙袂簌簌飞扬,刺耳的鸣笛从远处传来,此起彼伏如浪潮轰炸在我身下,轰炸着近在咫尺的沈怀南。
他眉目粘连一丝发,我的一丝发,“许太太的确大胆包天,连傅彪这类刀口舔血的下三滥都利用,他若知晓你的猎物是我,他仅仅是你试练的枪靶。他和许家的梁子只怕结得更深。你早晚要惹祸上身。”
呼啸的穿堂风吹得太阳穴钝痛,我面色惨白,红唇更妖娆似血,沈怀南懒得学我逢场作戏,他一语道破玄机,“许太太诱我上钩,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