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直起腰,舔着唇瓣的印记,“你涂了吗。”
我瞳仁里是诱他深陷的迷蒙之意,“裸色。”
他不解,“有必要吗。“
我落座长椅,扶着垫腰的软枕,垫在手肘外侧卧,“能多点女人味啊。”
沈怀南居高临下俯瞰我,“许太太的女人味,很足了。”
我如瀑布的长发因卧倒而齐齐泻向左侧,“许柏承喜欢纯情。你喜欢风情。”
他伸手,揽过我青丝,“我喜欢既纯情又风情。”乌发在他指缝间盘桓,像妖冶的毒蛇,摧残他经脉,“他也喜欢。只是相比风情,他更看重纯情。”
我借住椅面滑润的漆釉做浮力,一霎调转方位,上半身伏在他膝盖,“你呢。”
他顺势拥我入怀,“你风情多,我就喜欢风情,你纯情多,我就喜欢纯情。”梁亓
我抚上他薄唇,在刚才拥吻间,沈怀南的薄唇浮上一层春日蔷薇般的粉白色,“说得款款深情,可惜没走心。当下我面临困境,沈律师如何解困呢。
我们像两名最出色的演员,入戏时别样的风流逼真,导演喊卡,我们又心照不宣出戏,如若什么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