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合处化开,溃散,“我吸走沈律师的心了吗?”
他虚虚无无吻着我脸,“你得逞了百分之二十。”
我别开头,不准他吻,“才二十。”
他闷笑,“还不满足吗?她们在我这里都是负数。”
“她们是谁。”
沈怀南炙热的身躯像深海中的浪,他托起我,我被他放在延伸的大理石台上,他向下一压,我们沉没在万籁俱寂中。
静到只剩沈怀南,也只剩我。
只剩我们摩擦起电的发梢,只剩他的重量,我的吟哼。
“她们是和许太太一样,吸人魂魄的妖精。”
我霸道又专横,“一厢情愿的女人,沈律师视她们为无物,她们还不知廉耻投怀送抱,配和我一样吗?”
“所以宝贵的百分之二十,我交给你了。”沈怀南笑容越发深,“况且许太太就不是投怀送抱吗?”
我展开双臂,“是沈律师压着我。”
“是你引诱在先。”
我得意呛他,“你也可以视若无睹啊。你非要捞起我的饵,还怪我吗?”
他看着我,看良久,“许太太下饵是别有所图。”我补充他后半句,“沈律师吃饵也别有所图。”
他含笑,“赌吗。”
我勾着他脖颈,“赌。”
“赌什么。”
我明艳又无邪,“赌我和沈律师,谁先假戏真做。”
我哪句惹了他不快,沈怀南张嘴咬住我锁骨,一点点往下探索,扫荡着,“怎会有许太太这么嚣张又蛮不讲理的女人。”
我挺起脊梁,迎接他的吻,“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