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1 / 2)

我骨头散架了似的,攀着他胳膊,“沈律师愿意吗?”

“在我的住所偷情,听上去很刺激,实施起来很冒险。”

我眼梢弯弯,“冒险什么。”我有一双桃花眼,最正宗的桃花眼,眼圈是杏核的形状,“你还怕我录像啊?

沈怀南似笑非笑,“许太太不会吗?”

我佯装生气,“录像里只有沈律师吗?我挖坑自己跳,我图什么呀。”

“你可以截取。”他毫不迟疑拂开我,“许太太会将自己那部分截掉,我的情色轶闻里,女主角是谁不重要,重要是海城最知名的律师,被诸多女子奉为所求,被诸多同僚联手赶尽杀绝,我的丑事所反噬的威力,不逊色声名尽毁的宋幼卿。至于许太太图什么”他抬起我下巴,观摩我神情,“许太太学到许柏承的三分多疑,控制一个武器,控制一个千方百计才得手的俘虏,许太太内心所愿是在你利用我的计划中无论从天而降什么意外你都万无一失。许柏承驾驭你,是软硬兼施。软是情,硬是威胁你,暴力你。男人暴力女人,女人暴力男人却困难重重,于是许太太照猫画虎,用情作软,用我自己的污点,胁迫做硬。”

我又缠上他,横亘他逃开的去路,“反悔了?”我软绵绵贴着他,“错过我,沈律师往后能遇到尤物吗?”

“尤物。”他饶有兴味打量我,“许太太确实尤物。”他像在打量一件琢磨不透,又罕有的物品,“我没说反悔。但偷情的地点我来定。”

我像一只雪白的狐狸,发丝被风吹得微乱,圆润的肩头裸露,朱砂色的项链坠饰纹在胸脯,伴随一起一伏的喘息,映在沈怀南眼中,道不尽的勾魂撩人。

“我等你,沈律师。”

他取出烟盒与打火机,漫不经心问,“等我什么。吃掉你吗。”

火光冲天,熏燎着他眉心,像变幻莫测的雷雨,“等你征服我啊。”

沈怀南不像多数男人,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烟,而是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那三指弯曲,指甲盖抵入掌心,压得掌纹更深。

他叼着烟头,多半截曝露于空气中,棕黄色的烟蒂在他齿缝间,我瞧了几秒,媚意横生凑上前,牙齿含住白纸包裹的烟丝,细细碎碎的丝被浸湿,他吮吸也温吞,像等待我,等待我要做什么。

我含糊不清,“沈律师不松嘴?”

他也含糊不清,“许太太自己没烟吗。”

我莞尔,“柏承不允我吸烟。”

他衔住的力道加重,“与我无关。”

我往烟蒂处挨近,唇与唇几乎相碰,“我想抽你的烟。”

沈怀南这才笑着说,“那我允了。”

我发力一拔,从他口中夺过,他与此同时喷出一团雾霭,恰好喷在我面颊,隔着浓郁的雾气,是他清隽暧昧的眉眼。

“好抽吗。”

我嘬着烟头,“还行。有薄荷味,凉凉的。”

沈怀南倚着墙壁,解开衣领的两粒扣子,“我吃了薄荷糖。”

我咂摸滋味,“沈律师的薄荷糖,有点甜。许崇文和许柏承,他们不爱吃甜。”

“我对甜食,兴致也不大。”他注视我吞云吐雾的样子,“许太太吸烟,吸的不是烟。”

我反问,“那吸的是什么。”

他走过来,指尖停在我下颌,一寸寸下移,移到我胸口,他触摸那一处的心跳,轻微的,小劲儿的心跳,在他扣住的掌下像骤然饮了高度数的白酒,砰砰地跳动着,澎湃的,剧烈的。

外套的布料单薄,我没穿内衣,无阻碍的绵软掠过他右手虎口,沈怀南滚烫的温度也传进我血肉,“许太太吸的是男人心。”

我叠合在他嘴唇,将烟雾过渡,他没有接纳,烟雾便像稀薄的风,像悱恻的云,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