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说下去呀。”
他扼住我手,咬着半截顽皮挑逗他的指节,吮吸着,越吮越多,将整根食指都吞进口中,我弯曲着,酥酥麻麻的痒,他唇舌湿润,像一条细窄的柳絮,蔓延过我每一丝指纹。
“许太太是我记事起,唯一令我心神不宁的女人。”
我笑容明媚,“我霸占了沈律师从两岁到三十二岁的心神吗。”
他系好衣扣,什么也未说,在我注视下消失于长廊。
我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走出饭店大门,梭巡了一圈泊车位,沈怀南并不在。
我招呼保安,“我的同伴沈先生呢?”
保安问,“是穿着香槟色衣衫的高个子男士吗?”
“是他。”
“搭乘出租上公路了。”
我说,“谢谢。”
我坐上车补妆,涂着深红色的唇釉,一层不浓又添一层,直到我确定遮住了咬伤后,才发动引擎驶上路口,我直奔澜园,开车的途中接到尹正梧的来电,他在电话中告诉我,“许董事长后天晚上会无功而返。”
我笑了笑,“无功而返。”
尹正梧也笑了,“如夫人所愿。”
“他去雅安小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