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吗。”
我咀嚼着鸭血里的小米椒,“如狼似虎。”
他舀了一勺不辣的鸭黄豆腐,“我如虎似狼。”
我忍笑,“你还非要比试了?”
“做许太太的情人,不争夺最得宠的那个奸夫,我不甘心。”他说罢在桌下拽住我手腕,拖向他腰腹,我浑浑噩噩的覆上一块滚烫坚实的肌肉,是位于私密地带之上最窄的那块腹肌,我一激灵,缩回。
“你。”
沈怀南略讶异,“许太太这么快就变心了吗。”
我咽着唾沫,“大庭广众”
“你也清楚大庭广众。”他打断我,“许太太大庭广众不害臊时,为什么不讲。”
我自知又被他戏弄,沈怀南要么不食人间烟火,要么就将这红尘戳个窟窿,女人和男人谈风月本就吃亏,我干脆不吱声,闷头吃菜。
他神态柔柔和和,观赏我吃菜,“许太太很爱吃。”
“他们油盐辣都少食,平日吃得没滋味,我偷偷出来解馋会吃很多。”我托腮,意味深长揶揄他,“沈律师像极了自己父亲和大哥,对重口食物敬而远之。”
我唇角残留殷红的辣椒籽,如一粒朱砂,沈怀南一时入了魔,他所问非所答,“许太太有梨涡。很漂亮的梨涡。”
侍者将全部菜肴都呈上桌,我挨个品尝着味道,怂恿沈怀南也吃,“舍命陪君子,沈律师带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