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的脊背大汗淋漓,缓和了好半晌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许柏承在我睡着,才关闭台灯入睡。
他睡得晚,醒得也晚,后半夜我从洗手间回屋,正掀被子上床,许柏承撂在床头柜的手机屏幕便亮了起来。
“柏承。”
我轻声唤他。
约摸是太轻了,我自己都听不到。
我打算挂掉,他明早清醒再回拨,可在看清来显的同时,我几乎没犹豫,就打定主意要接通。
是宋幼卿。
我迅速下床,从卧室避到天台,划开接听键,“喂。”
那边显然一愣,许久才询问,“你是?”
我憎恶宋幼卿,但我的憎恶很理智,宋幼卿不是始作俑者,她没抢什么,姻缘的成败和孽债的起始,许柏承是决定者,我是被动的,堕落的。她同样是被动的,也堕落。
堕落许柏承的陷阱里。
我仅仅不甘心她得到比我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