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1 / 2)

许柏承叩击着沙发扶手,“邹铭实与许崇文不欢而散,我听说了。广发,宋氏,公事,私交,随着我和幼卿的婚事,重峦叠嶂层层相绕,双方都只能按兵不动,不便撕破脸。你帮助许崇文解决当前最棘手的,对你有利。”

我心不在焉瞧着地板跳跃的光斑,“我手中有百分之十五的股权,许崇文再欣赏我,也不会将他手中剩余的那部分移交,自己架空自己。”

“当初你手中的百分之十五,不也是我们的赌注之外吗。何况信任度是与日俱增,实力、忠贞、勇敢,演技,是商场巨鳄提携新贵的衡量标准,多达到一桩便多一重加持。”

许柏承一句演技,我心口咯噔一跳。

他合住杂志,“累吗。”

他将沙发散乱的物品归置到墙角,“过来。”

我无比服从他,走到跟前,他握住我伸出的凉浸浸的手,“让你舒服一下。”

我趴在他膝上,懒洋洋伸展着四肢,“我还真累了。”

许柏承在我脑袋下面垫了抱枕,我阖住眼,蹭着他衣摆,丝丝缕缕的绸布沾满烟草味,我忽然失着神。

他看了我一眼,“吃蛋糕吗。”

我没回复许柏承,耳畔回荡着沈怀南介绍那些乱七八糟工具,都说相由心生,在情色事上粗鲁下流之人,会有一副温润如玉的好相貌吗。

我想过他耍诈,为了禁止我勾引他,他未免太豁得出,世人的谎言与自侮都面临三人成虎的风险,多么荒谬无依据的言论经过加工也成真,沈怀南宁可自毁清誉,也不许自己被无法掌控的方式毁掉,被我毁掉。

人之本性,有一种恶趣味。

它是魔的化身。

藏匿在不见天日的死角。

被八瓣心脏所掩埋。

它生来极端。

越是清白,它越是要渡给清白一片污秽。

越是抗拒,它越是要不择手段征服抗拒。

男人毕生都沉迷于征服。

征服美色,征服权势,金字塔尖的他们甚至要征服寿命,征服自己存活的城市。

女人花费漫长岁月从依附男人的思想里觉醒,也沉迷征服。

征服衰老,征服婚姻,最重要征服心仪的男子。

许柏承重重拍打我屁股,我陡然回过神,“什么。”

他重复,“蛋糕。”

我说,“吃奶酪提子味的。”

许柏承吩咐青姐从冰箱内拿出,他一手揉着我脊骨,一手舀了一勺乳酱喂我,我小口舔着,发出湿湿腻腻的口水声,他拇指擦掉我粘在皮肤的奶渣,“馋猫。”

我含糊不清反驳,“你自己喂的,我没讨。”

我适应了许柏承按压的力道,他又加重些,“动物园里游客投喂笼中的猴子,它们也没讨要,可从天而降的食物,猴子吃得不亦乐乎。”

我腻乎着他,“猴子有我这样俏丽吗。”

“猴屁股比你娇艳。”他掀开我衣裳,“毛也少点。”

许柏承捏着我腿部,“你圆润许多。”

我也捏他捏过的部位,“多吗?可我才涨三斤。”

他云淡风轻,“你一百四十斤了吗。”

我朝后抬腿,铆足了劲儿踢他,“你少胡说,我九十八斤。”

许柏承闷笑,“骗得了外人,骗不了我。一摸就知道,你胖了不止三斤。”

我赌气翻了个身,“你真可恶。”我扒拉他手,“别按了,我不乏了。”

夜间我来了月事,我是原生性痛经,月月都如同闯一道鬼门关,许柏承被我失眠翻来覆去而吵醒,他拧开台灯,注视着我惨白的脸颊,便躺在我背后,拥我在怀中,温热的大掌捂着我小腹,我又热又疼,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