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欢,食髓知味。”
他忽然转身,我猝不及防,鼻梁砸在他硬邦邦的胸膛,我按摩着痛处,“你吱声再走行不行。”
他望着我,一字一顿,“我不是太监。没有男科疾病,我只是单纯不滥交。外界一旦有讹传指向我这方面有难言之隐,一定是许太太诽谤我。”
我也仰头望着他,“沈律师敲诈吗。”
他一本正经,“在海城,我只有许太太一个仇人会诽谤我。”
我抿着唇笑,“冤家路窄下一句,沈律师听过吗?”
他干脆说,“没听过。”
他拉门迈出办公室,我也紧随其后,“是日久生情呀。”
他单手插兜,另一腾出的手触碰电梯键,既散漫又冷静,“是吗。”
我点头,“是啊。”
电梯门敞开,我们一前一后跨入,“让许太太失望了,我从不随波逐流。”
我不气馁,“巧了,我毕生致力于拉好人下地狱,渡坏人上天堂。”
沈怀南又触碰数字1,电梯门合拢,他的字字句句都带有空旷回音,“真巧。我和许太太一样,喜欢将拉我下深渊的女人,在她之前,就拖她下泥潭。”
我莞尔,“那沈律师猜,谁先一步呢?”
037
沈怀南思索片刻,“谁先一步,谁后一步,早晚都会下深渊。”
我喜滋滋说,“沈律师认命了。”
“不认命。只是感觉许太太锲而不舍,勇气可嘉。”
电梯门在四楼合住又敞开,王律师扶了扶眼镜框,“沈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