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2 / 2)

,但没证据揭穿,从他显露自己的怀疑开始,我就处处表演自己的忠诚,总算淡化了他的疑窦。他这次想利用他算准傅彪的插曲,算准你不会放任他强侮我,让我们猜疑许崇文要曝光我们的私情,将妻子和长子都舍掉,另做打算。我催促他出差躲避邹家,正中他下怀,他掌握了傅彪的多疑,傅彪不会因为一面之词就无保留依附许崇文,他会亲自来到海城调研娱乐业的市场,我与邹太太也时常相聚在会所,傅彪辱我,我会求救你,世人对高门大户的错综复杂更易产生八卦思想,一来二去,我们不干不净的风言风语就会不胫而走,而你不能去验证究竟是不是许崇文所为,许崇文算是白白得背了锅。父亲毁掉儿子十载的努力,丈夫毁掉妻子后半生的脸面,我们势必会痛恨他。父子斗,夫妻斗,君臣斗。斗得梅尔掀起风浪,到处是突破的漏洞。”

司机驶下阑桥,调头并入长盛街,他开得速度极快,车外的景物都模模糊糊。

越深入我越发冷,“是谁。连许崇文都当棋子。”

“他认知自己是高手,我们也是高手,高手与高手的过招往往决胜于最微末寻常的细节,对于严谨睿智的许家男女而言,再平常不过的夫妻异地团聚,反而是关注的焦点。看似是巧合,许崇文为什么要制造巧合。”许柏承笑意深浓,“这个人妄图将我们都当作棋子,可惜他段位还稚嫩。刚开局就破绽。他错在看轻许崇文,许崇文有一万种渠道揭穿我们,何必自己卷入其中。这个人操之过急。”

许柏承偏头,“你是否做了什么。”

我们视线交汇,车厢里的气氛十足压抑,比阴霾密布的天际还压抑。

“我做了什么。”

他像是可以洞悉我的全部,“你接触了什么人。”

我脸上了无波澜,“没接触。”

他似乎有自己的考量,没信我。

我笃定又重说,“真的没接触。”

“林姝。”许柏承提醒我,“别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不由自主捏紧拳头。

宾利泊在小区的值班岗亭后,我迈下,叮嘱司机,“慢点。”

许柏承没有和我告别。

我与这辆汽车擦肩而过,司机压着轮胎,未溅起泥点子,有断断续续的水花从坑洼里蔓延出,我刚才险些说漏,败给许柏承的一箭双雕,他分析是真分析,也试图引着我犯迷糊,稀里糊涂的顺着他的思路和盘托出许崇文早已知情我们通奸的过往,也知情许柏承的面目和谋略。

好在我刹车快,话锋一转,坚持着许崇文不知情,顶多再验证一番而已。

我在原地撑伞,静默了很久,才走进庭院。

第二天傍晚,我接到一个电话,从景河公馆直奔毗邻东郊的盛安路,抵达清风茶楼的正门,我下车走到前台,敲着收银桌,“你好小姐,我找朋友,宋先生有预定。”

收银小姐浏览着登记簿,“您好女士,是宋美男先生吗?”

我被雷劈了一遭,难以置信挖耳朵,“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