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所谓盈利。”
许崇文丢了毛笔坐下,“地皮你有打算吗。”
许柏承回答,“我和您讲过,我要投入商业会所。”“宋铂章肯割爱吗?”
许柏承很有把握,“我自有让他不得不割爱的办法。”
许崇文端起茶杯,他正要喝,可茶水凉透了,我伸手接过,“我换一杯热茶。”
我飞快冲出书房,浑身都湿透了,我喘着粗气平复了几分钟,直奔一楼挑拣着许崇文爱喝的金骏眉,煮开水时我特意检查收件箱未读的消息,
果然有一条沈怀南发过来的,让我方便了回他电话。
我删除掉短讯,沏好茶托着盘子准备返回书房,迎面走下楼梯的许柏承朝我微微颔首,他身后跟着许崇文的助理,我们擦肩而过,我也点了下
头回应他。
我推开书房门,许崇文摘了眼镜揉着眉心,他很是疲乏,嗓音也略沙哑,“不喝茶了,我睡一觉,让保姆热一锅牛奶。”
我透过门缝吩咐保姆煮冰箱里储存的鲜奶,保姆送上楼递给许崇文,我绕到沙发后给他按摩肩膀,许崇文一页页翻着程世洵签署的合同,“老
程像一匹困得久的猛兽,遇到一丁点亮光,就不可抑制了。”
我力度渐渐和缓,“你要遏制他吗。”
许崇文摩挲着程世洵名字后的股份额,过了好久才说,“我与他共事三十年,他始终服从我,这次我试出了他藏着虎狼之心,遏制谈何容易,
打草惊蛇的后果一则鱼死网破,二则貌合神离,哪一种都会动摇梅尔的根基。”
我敲打着他手臂,安慰说,“崇文,你太操劳了。”
他站起走到墙角,卧在软塌上,“你回屋吧。”
我关了空调,退出书房,独自在厨房忙碌一下午,蒸了许崇文爱吃的几样素菜,嘱咐保姆盛出用盘子扣住,我上楼叫他,不想却和尹正梧在走
廊撞个正着,他向我鞠了一躬,“夫人,我来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