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他没醒,和他紧紧缠着。
当我从手包里找出口红,要恶作剧画在他额头时,许柏承忽然扼住我手腕,“在做什么。”
我立马藏起口红在被窝里,另一只手将泡沫点在他鼻梁,又晕开,许柏承当真好看,旁人弄得狼狈都像小丑,他依然俊美风华,“以前你的胡子都是我刮的。”
他躺在我身下,嗓音浅浅的嘶哑,“只几次而已。”
我说,“什么几次,明明一周里三四次是我刮的。”
他挑眉,“我八点钟到公司。”
我接茬,“你七点钟起床。”
“你几点钟起床。”
我脱口而出,“中午啊。”
我顿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气得整张脸埋在他颈间,不依不饶尖叫,“就是我刮的,我每天帮你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