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愈发预见了沈怀南的毒
性。他是危险分子,甚至比许柏承更危险。许柏承要报复的无非是许崇文,我背叛他了,他收回我的全部,打入地狱,可沈怀南倘若属实是幼子,
他报复的是许家满门。
我们的恨意是截然不同的,我能被随时扑灭,他是愈演愈烈。
我虏获他,是最重要的。
我从没想对许崇文和许柏承赶尽杀绝。
相反,我想要许柏承求我,想要他回头。
我的目的不是沈怀南毁于一旦的目的。
我们实则是对立的。
操纵他,这盘棋才真正掌握在我手里。
我面无表情,凝视了宋世忱半晌。
宋世忱与沈怀南是同一类。肤色浅,不似许柏承那样五官英挺,肤色略深,许柏承是冷系浓调的男人,沈怀南与宋世忱的五官也是浓调,可不冷,是柔润的,并无攻击
性。
浓调的男子勾魂摄魄,冷系的男子凉薄寡言,高冷不可侵犯。
沈怀南清清淡淡,温柔和煦,宋世忱恣意张扬,又风姿绰约。
在众生皆蹉跎的十丈红尘中。
许柏承是驯化女人的魔。
沈怀南是迷惑女人的药。
宋世忱是撩拨女人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