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夸赞听,“花在沈律师的身上,值得。”
我踮脚,“花五百万,我眉头不皱一下,有财有貌的富婆,你不蠢蠢欲动吗?”
他高出我一头,原本我踮脚也只能蹭到他脸颊,我想着撩拨他,挑逗他,象征性的亲吻他脸颊,结果他出其不意扭头,一扭,我蹭上了他的嘴
唇,温热的触感与柔韧度令我瞬间错愕,我下意识移开,避免了更深度的触碰,沈怀南喉咙哽着笑,但没恣意发出。
“你这点玩男人的本事,别献丑了。”
我握着拳,“你们男人所谓的情事,就只剩下睡不睡吗。”
“不然呢。”他神情戏谑,“陪许太太刷碗遛狗吗?活在万丈红尘,当斋戒的和尚吗。”
我仰头瞪着他,“你一直独居,你亲口告诉我,你没有女人。”“是没有合胃口的女人。”
我脊背死死地靠墙,分不清是耳鬓厮磨间的温度太热,或是屋子里太闷,我裙子湿淋淋的,源源不断的薄汗透过衬衣也打湿了沈怀南。
我仗着胆子问,“我合沈律师的胃口吗?”
合。
不合。
哪个都好,也不好。
我屏息静气。
他笑了一声,“问了多余,许太太没这份气魄投我的网。”
他涂掉自己嘴角晕染的口红印,“在车里是,在这里也是,你心不甘情不愿,何必为难自己。我也无意和许太太玩这场游戏。”
“我要是...”我才开口,没说一句完整的话,沈怀南眼疾手快捂住我的嘴。
他捂得严严实实,我险些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