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沈律师
害什么臊啊。”
我指尖蠕动着,在他裤链上方徘徊,我守在相对安全的范畴内,只是表现出一味的涉险,我诧异一向拒人千里的沈怀南,突然不再阻止我,任
由我在危险地带暧昧流连,暧昧徜徉。
“许太太确定要一意孤行吗?任何违反伦理的故事,它的开篇再美好欢愉,最终都会被伦理赐予一记耳光。”
我笑容明媚,“我和沈律师,存在伦理纲常吗?”
他缄默。
“存在吗?”
我咄咄逼人,他一根根掰开我钳住他裤扣的五指,“存在与否,你已婚,我未婚,道德所不容。”
我又缠上他,“道德是束缚胆小怯懦之人的,掐着经济命脉富可敌省的商贾几个是遵守道德的。”
沈怀南再度拂开我,“我是掐着经济命脉的男人吗。”
“你想吗?”
他噙笑,“许太太有办法吗。”
我半玩笑半认真,“许崇文有啊。你专心辅佐我,你想的,我能给的,我会给。”
他似笑非笑,我也窥探不出他的心意,“许太太依然贼心不死,暗示我打算换换口味,做你的小白脸吗。”
我所问非所答,引诱着他跳下我的陷阱,“我那日提及沈律师的女人,你说得不详细。你遇到过我这款吗?”
他回忆了片刻,“没遇到。”
“不新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