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长发,“不是挺合适吗?”
我一把扯过自己的头发,冷眼蹙眉,“宋先生,你太放肆了。你胡作非为惯了,外面的女人你有本事搞,宋铂章有本事给你善后,你不规矩就
不规矩,可别逮什么招惹什么,招惹到惹不起的给你父亲惹祸,我和你父亲是平辈,你随你姐姐要喊我一声许姨,不清楚长幼有序的礼数,找懂事
的问问。”
我推门下车,往街口走,宋世忱也紧接着迈下,在背后唤住我,“夫人。”
我脚步一停,沉着面孔转过身,“还有事吗。”
他伫立在那,大厦顶端的LED显示屏投射出斑斓的光影,一格格照在他身上,迷离又虚幻,他噙笑说,“你讨厌我姐姐,我也讨厌。”他吊儿郎
当插兜,周身流淌着一股骄矜之气,“你不希望许柏承娶她,我也不希望。许柏承娶得何止是我姐姐,他要娶整个宋氏,宋幼卿明知许柏承的野
心,还助长他吞吃宋氏的气焰,默许他的野心,姐姐不仁,我不义又错在哪里。”
我默不作声。
他继续说,“许柏承也许能带给宋氏更光明的契机,可宋氏未必急缺,他擅于布局,擅于旁门左道的博弈,单从商战角度,他比我父亲奸诈。
既要贤名,又要利益,虚伪之人口中的合作,是一场天花乱坠的鸿门宴。”
我半信半疑,“宋氏三十年来是梅尔的手下败将,宋氏在房产业,建材业,家具业,餐饮业都占据一席之地,合力都打不过梅尔的船舶业一
项,许柏承再意图不轨,他奉上的资源是货真价实的。”
宋世忱拨弄着袖管镶嵌的一枚黄玉袖扣,“虽是败将,也有高低之分,梅尔在海城做龙头,许崇文手下败将多如牛毛,宋氏只差一点便和梅尔
并驾齐驱,所谓的败将,也是败将中之王,实力悬殊不大。许柏承打着扶宋氏能对其取而代之的幌子,他的企图其心可诛。我父亲贪婪,商海浮沉冒险无可厚非,但我不允许他赌人性,赌注在许柏承之流。”
“许柏承怎样。”
他语气深意十足,“一个对财阀之位无所不用其极,为执掌大权葬送心爱女人的男人,赌他的人性,必输无疑。没有任何人会和他双赢,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