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矮几上,“总是骗阿忠,阿忠知道了会伤心的。”
明明是来审判他。
这句话之后,温凝却觉得做了坏事的人变成了她。
她带上门,脚下不动,就站在门边看他。
听不到她的动静,谢之屿瞥过来一眼。这一眼,瞥到了她自然垂落的手里拎着的高跟鞋,也瞥见了她沾了灰尘、又被小石头勾破的丝袜。
他抿唇,随后走近。
“光脚上来的?”
温凝下意识吞咽:“怕你听见脚步声。”
丝袜划破一条缝,从脚底到小腿绷开一指宽的距离。她的鱼尾裙恰恰到裂缝收拢的位置,仿佛没入裙底的高开叉,引得人不由地看一眼,再看一眼。
谢之屿视线在那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