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平日骂的多少变态恶心,眼前事完全不足以一个呵护过头的16岁男生消化。段安呆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心理的创伤已留下汩汩的疮窿。

他吃……他居然吞下他的脏东西……他……

平复没够的小心脏又面临毁灭性打击,趁他愣怔,段易沐狡猾地吻住他。精液的味道真的好吃不到哪去,胃酸即刻反应,咆哮地反呕。

段安蓦地狠蹬开青年,拼命擦着嘴,怒到极点地吼喊:“你是不是有病!啊?!段易沐?你是不是有病!你恶不恶心!我受够你了!我真的……我真的受够你了!”

本来想象中的,他那样屈尊给段安口交,小笨猪应该是感动得痛哭流涕,主动点上供才是。闹着一出,发什么脾气?

真是宠坏了,宠过头了。

看不到段易沐阴蛰的目光,段安因存在感明显的腥气发疯。他坐起来,从背后揪过枕头就往兄长脸上砸,失去理智地发泄憋屈。

鹅毛绒的填充物没实物感,不过段安那不控力的频率也惹人厌得很,苍蝇嗡头转的烦。

由他打了会还不停手,段易沐粗暴地扭住男孩的手,一把抢过枕头就丢到远处,堵住呼吸压人回倒床上制住。

“你闹够没?”

手掌快压断他鼻子,段安痛苦的呻吟关在掌心,成了漏跑的音符。

小鸡巴挨人羞辱地揪起,好玩似的摇两下。

“忘了刚刚小鸡鸡多爽了是吗?”段易沐指着自己的嘴,半是讥讽半是调戏言道,“这么小一根东西,也撞得哥哥嘴好痛呢。看来我们安安操人还是有天赋的是不是?”

“唔唔唔!”

缺氧的求救,额头跳出细短的青筋。段安挠扯着扼断他生命的缚绳,手背划出指甲的红条。耳鸣发作,根本听不清段易沐在说什么,只知道呼吸不了好难受,下体被扯弄得也难受,脸也被摁压得难受。

教训给完,慈悲地松开一道缝。刀割的空气和趁虚钻进的舌,一同带临新一轮的刑罚。

不再敢忤逆,段安为了活下去尽力开口,为让舌头方便进来。

就着隔了手掌的姿势接了湿黏的热吻,亲到最后段安脸都要青紫了,舌头发麻肿大。

亲饱了的段易沐映着朝霞的冁然,翻过身躺下,托着段安的屁股提坐到自己的腹部,双手扶捏着一晚上不懂豆腐被吃了多少回的大腿。

下身光溜溜的,直接碰到衬衫的布料,感觉不好。

他对体重心知肚明,害怕坐断了段易沐的细腰,紧着大腿停在半空。若是不依照意思做,窒息的恐怖是实在不能又遭受一次,回忆起来会泛疼的惩罚。

段易沐令他是反坐的,看不到表情,连猜想也无法,心惊胆颤地等待下一步指示。

“别紧张。”痛恨的男音从身后的下方传来,屁股遭拧了一下,扇了两巴掌。

“坐过来。”

qq ②477068021/ 整理?2021-10-24 01:31:25

(二十五)

全然不理段安的难堪,套住大腿肉就往下拉。

原本要维持住艰难的停滞动作已经耗光了力气,小胖子被扯得一踉跄,失衡跌坐在青年身上,滚圆的臀肉挤压变形,堆在锁骨处。

即使臊得脸似烧起来般,段安也咬牙不吱声,反射地拽皱底下的白衬衫,把它从皮带的裤沿拔出。

隔着面料是段易沐的腹膛,鲜活透热,硬硬的体现锻炼得当。别看他穿衣瘦不郎当,脱下后的躯体是病态苍白和精紧肌肉,一拳能打断成年男性的鼻梁。段安对此深有发言权,他是与之相反,每次挨硌得哪哪不舒服。

然后一股力施在尾椎,推他向前爬到,坚硬的金属扣磕到下巴,迅速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