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别,求你!”

用来弹奏乐器的手指干尽腌臜之事,龟头不被怜惜地从包皮里撕拨出,小眼受激阖张。它遭拇指好奇地搓搓,像是为了响应号召,咧出一丝清液。

越是揉弄,越是流出,干脆换上掌心抵着,把小蘑菇头撸得上倒下歪,被自个的湿液润透了身。

“不要!”段安抗拒着,虾米弓腰,肉脚踩上段易沐的胸膛,使劲踹蹬。

没等扑腾几下,又因为下身传来的异样感觉而手脚软虚,颤着唇拴推作恶的手,生出要发出奇怪声音的冲动。

“你在做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不、我,放开我,放手!”

急得牙齿打磕,险些咬伤舌头,他动也动不了,打也打不过,除了哎哎乱喊,只剩被动地承受阴茎撸动的快感。

以前未曾有过,硬要扯同等比喻,仿佛他贪凉猛喝的可乐,后劲上涨的呛鼻。没法子缓解,忍到它慢慢消退。

“安安不舒服吗?只有难受么?”

见到段安持续不停的反抗,段易沐抓住胸前的脚,抬到嘴边,对着肥萝卜般的脚趾吻又吻。男孩的脚趾头也长得肉墩墩,甚至由于小时候鞋子不合脚的缘故,两个大脚趾稍微内扣,一点都不可爱,好看更不必提了。

但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落在段易沐这,人是他的,不管好的坏的一律属他,那必得心满爱意的,哪能够嫌弃。况且段安有一点无伤大雅的小缺点更好,不完美,平凡的,用不着别人惦记。

“别亲!”

虽然洗澡是他每日的惯例,全身上到头发丝下到脚趾缝都拿香皂好好清洗净了。可是人的潜意识就认为,脚比脸脏,和用于排泄的器官是相同的肮脏程度。

嘴巴哪是可以去……

“段易沐!别亲我脚!你不嫌脏吗?!”

原本段易沐还打算塞进嘴里帮他含一含,结果瞧着段安是个心里承受力差的,光是嘴唇碰就羞耻得要崩溃,无奈打消了念头,转移战场。

十个脚趾挨个亲过后,经过脚踝、小腿肚、膝盖和惨布捏印的大腿,重新回到腿间。

从段安的角度,恰好是最佳观赏地,段易沐脸上的细微表情看得是一清二楚。他的性器前面因为抚慰而勃起了,现在水光淋淋,充血颜色加深了点。

内裤被嫌碍事,早挨脱掉了。他的下半身是完全赤裸,上半身睡衣仅有两个扣子还在顽强斗争,褶皱一道一道。对比明显,段易沐头发没见乱多少,衣冠禽兽的光鲜靓丽。

“不亲就不亲嘛,我们安安被宠坏了,真难伺候不是?”

委屈?委屈?他竟然听出来委屈?!段安气得怀疑耳朵,他被兄长的不要脸大所震惊,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的功力真是一绝。

“不亲脚,总得给点别的东西我亲吧?”

这话讲的,犹如段安夺走他赖以为生的食物似的。

是要亲嘴吗?

霎时脸颊的牙印发热作痛,段安嘴角怵着,不知怎么接过话头,不明白暗示。

所以口腔的柔软湿温围攻住他的性器时,一时没反应到他在被实施口交。

“啊……”

要是段安会说脏话,他此刻一定是飙出一堆不雅违禁词,不然只有呆呆的语气词。

“你……你怎么……”

青年先是试探地伸舌舔了舔,确定没有不能接受的气味。青春期的男生荷尔蒙旺盛,连带着性器的分泌物增多增重。幸亏段安是个怕累图懒之徒,加上洗过澡抹香露,阴茎没有那种长时间闷汗的酸臭味。

接着他没什么难度地就吞到底了,和吃了一根不会融化,不能咀嚼的冰棒差不多。根据看过的色情片,有模有样地为男孩做起活塞运动。阴茎进进出出,唾液复而淋湿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