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痕。
一系列连贯的动作搞蒙了段安,他害怕段易沐接下来的举动,绑了定时炸弹样的如履薄冰。
比起段安的提心吊胆,段易沐是气定神闲的放慢。他在今晚之前是没有计划要这么快地和段安肌肤相亲,装模作怪的善心打算留到段安成年。
酒精成为他色欲心动的替罪羊,为此宽慰道:没事,早点晚点都可以,段安是他的,从小到大便如此,父母总归有一天不能再陪伴保护着段安。但他可以,他才是一辈子和段安长相厮守的对象。
要是段安害怕世俗的目光,他可以带他隐瞒身份,换一个城市生活。毕竟宠习惯了,只要段安许诺,卖娇撒乖地好好作担保,会努力当他的弟弟老婆,无论多么任性的要求他皆会办到。
白养一个大活人,利益多少也该要点,合理吧?提前两年无所谓。
段安长了个好屁股,白、肥,肉多到重力下垂,嘟嘟地护住中心小嘴。两只大拇指按住,往外扒开,勉勉强强,含羞欲耻方肯显现真容。
真小。段易沐如饥似渴地盯着那朵浅色的小花,和他梦里娇媚地绽放不同,尚是未经人事的初纯。等待着人去破开,去劈坏,去深入地探索,将它狠狠引出真容,感受它养成的魅力。
如矩的视线犹如实物鞭打,段安骂变态骂累了,深晓口头的无用,反会招来不幸,更多想着是怎么逃过无休止的折腾到来。
眼下青年呼出的气息拂过臀尖,他终在段易沐动手的一刹放声大哭,腰软得抬不起,腿夹着身下人的体侧扭蹭。
“不要……”
为什么要看那里!
哭得再凄惨也撼动不了精虫上脑的雄性。段易沐气血斥面,醉酒状态该沉眠的下体也昭昭勃起。
突觉口干舌燥,他用力继续收,直到鼻尖几欲和屁眼相吻。段安仿佛遭美人蛛网丝下蛊的倒霉猎物,伤口注入毒液,神经麻痹中毒。
男孩很快意识到,长兄在嗅他的后穴,泣音骤变尖调,屁股动来动去企图躲避。
“别动!”毫不留情地掴拍,圆浑的白臀印上巴掌印,怎么看怎么呢喃色情。
出了一下气还不够,段安尖锐的叫声闹得他脑仁黑眩,闻过便知道段安是有清洗过屁股缝的,干脆一口咬住那张小嘴,以此来堵住上方的嘴。
始料不及,敏感的部位传来私密的疼,段安能完全通过感觉来判断段易沐在对他惹人怜的屁眼做什么龌龊事。
先是泄愤地拿牙齿啃噬周围的嫩肉,咬得满是要出血的程度。舌头不满意牙齿独占了,不甘示弱地上阵。按照痕迹舔得肛门周边湿漉,重点关照闭门不见客的穴口,颗粒的舌苔有力地去上下左右扫荡,一下一下刮开软化。
动物世界的纪录片里,科普过猫科动物的舌面生满倒刺,段安以为自己成了老虎口下的生肉,舔舐是正餐前的开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