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他们后面。
穿着繁琐和服的祭祀女巫,拿着提灯在廊道上来跳动,一个戴面具的女巫摇响手中的铁铃铛。庭院中央搭建了一个屋台,女巫在表演着神乐。
佣人拿着提灯鞠着腰在前面开路,其余人跟在藤原穗子的身后。
戴着面具的祀仪抬着神舆往山里的神社走,山间的浓雾还没有散开,两旁高大的树木遮住了光,冷得沈斯缪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青石板路湿滑难走,穿着厚重和服脚踩着木屐的和子朝旁边踉跄了一下,前面的藤原泽杉停住脚步把和子牵到身旁,轻声说:“母上扶着我走吧。”
和子朝后退了一步,沈斯缪从后面轻轻托住和子的手臂:“和子夫人我扶你吧。”
藤原泽杉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盯着沈斯缪的手看了良久,突然笑着说:“劳烦缪里了。”
到了山上的神社后,女巫敲击着太鼓,撑开唐伞,拿着长矛开始开始起舞。
待浓雾褪去一点之后,一个女巫打开神社的门。
大家跟随着藤原穗子走进神社,静坐了一下之后,藤原穗子说:“请牌位。”
藤原泽杉端着藤原玉置的牌位走上前,轻轻地放在台案上。然后他又跪坐在藤原穗子的身后,一时间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在等藤原穗子的安排。
藤原泽杉低着头朝她说:“姑母要开始袭名了。”
藤原穗子拿着手里的木牌缓缓地摸索着,她笑着看沈斯缪一眼,又移回来注视着藤原泽杉,笑着说:“当然。”
繁琐的祭祀,以及过后袭名仪式后,藤原泽杉成为藤原家新一代的头目。
藤原泽杉祭拜过牌位后,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了和子身上,久久地凝视着。
沈斯缪轻轻瞥了一眼和子,不露声色地注视着藤原泽杉,真是有趣。
祭祀回来后,藤原穗子便回到屋子里闭门谢客,他被佣人挡住:“穗子夫人身体不适不见客。”
沈斯缪站在廊道下咬着一根烟抽,藤原泽杉走过来:“缪里不在日本多留两天了。”
他吐了一口烟,看着烟头上的红光不知道想起什么,垂着眼皮挡住了眼睛里的光。他笑了起来,轻声说:“不了,还有一个重要的人在等我。”
藤原泽杉不动声色地注视着他,露出了一丝笑:“哦,竟然是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