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完儿子沈相又看夫人去了,留沈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色渐深,沈年偷摸掏枕头吃糖的时候楚泊舟进来,他动作一顿,欲盖弥彰地往里塞了塞。

手腕被楚泊舟抓住,顺势掏出一包沾着黄豆粉的麦芽糖,沈年一口都没来得及吃呢,他偷摸出去买的,小芬不许他吃,自然也不可能给他买。

沈年伸手去抢,楚泊舟按住他,“好了再吃。”

“也轮到你管教我了?”

“不是管教。”楚泊舟无奈,“牙坏了自己不难受?”

“那你砍我的头吧。”沈年面无表情,整个人摊成一张大字形的饼躺在床上。

楚泊舟面色一僵,轻轻把麦芽糖放到桌上,“别说些置气的话。”

沈年抬眼看他,“我说出来就是置气的话,陛下果真金口玉言,您说的才是道理。”

楚泊舟被他刺得心口生疼,“有哪里不顺心你罚我便是,左右让你痛快的。”

沈年一点都不痛快,眉头紧蹙着,“您还是回宫去吧,一来就拿着架子,真让我不敢发作。”

楚泊舟低头受了这没头没脑的指责,乖巧脱了衣裳,沈年原本不想让他上床,可自己又懒得下去,索性按了人的腰趴在床沿,随意伸进两根手指在臀缝里玩着穴。

摸到干涩的后穴有些心情不畅,“你来了也不知洗干净,是等我伺候不成?”

楚泊舟连忙哄他,“昨日便洗了,今日未进食,干净的。”

沈年没了筏子发难,倚在床头抬抬下巴,“过来舔舔。”

楚泊舟很知趣,用唇褪了他的亵裤,吻了吻半硬的柱身才张口含下去,舌尖嘬舔着马眼来回打圈,不一会就伺候得沈年下腹起火,手里把玩着两粒乳头。

“能出奶吗?”

奶粒被揪得发硬,楚泊舟闷哼一声,“您想看我便找些药吃,日子久了总能流奶。”

沈年来了兴致,巴掌攒了劲扇上去,啪啪地来回掴着乳肉,“流奶了可就要日日挤,你受得这般苦楚?”

楚泊舟舔舐着龟头下方的缝隙,“受得,您高兴了便吸两口,不乐意时就罚我涨着。”

沈年光是一想就浑身发热,反手往他脸上扇,“你倒会勾人,学得婊子样。”

楚泊舟脸歪了歪,主动给他做了两下深喉,喉结上下滚动着,吞咽口水的声音泄出来,“服侍公子应该的。”

沈年这几日都困得早,叫楚泊舟舔舔就没了兴致,推开他缠上来的脑袋把自己盖进被子里,“你自己玩吧,我懒得动手。”

楚泊舟微敛眉眼,他顺从得紧,当即躺下身打开腿,将两口穴都敞在沈年面前,沈年摸时还没觉出不对,现下借了烛光看过去,这口屁眼分明是日日抠着玩才会敞开拇指大的小口。

他一下黑沉了脸,不由分说便将楚泊舟踹下床,“贱东西,没了鸡巴活不成?穴里痒得一日不玩便难受,怎的,陛下没找人满足你这具淫荡身子?”

楚泊舟摸不清头脑,也不知沈年怎么突然生这样大的气,他跪起身捧着那双踹人的脚,手指轻轻按揉脚踝,“没你的准,我哪里敢偷偷玩,就是痒烂了也不敢往里插。”

沈年冷笑一声,“屁眼都被玩开了还说些漂亮话,陛下还是回去吧,我这不收浪荡偷人的。”

这指责可就太重了些,楚泊舟一下子连唇色都吓白了,他冤得紧,“哪里……”

话说到一半又想起来,是沈年上次醉酒操他将穴里操裂了几处小伤口,那处着实难好,之后几日他连排泄都是灌出来的,这要怎么和沈年解释,里头也的确擦过药,不过没有半点取乐的心思。

楚泊舟白着脸色有口难言的模样坐实了沈年心里的猜测,一时间胸口起伏,被抱在怀里的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