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挨着罚的五位奴夫人就有三位后穴里塞着东西,还有两位正扒着阴唇剥出阴蒂受责,下身无一不是红肿一片。

所有诫责都是府里的下人动手,老爷亲自动手那叫赏不叫罚,是进了房才能求的殊荣。

“看着恼了?”沈年挑眉,喝了口刚泡好的热茶。

楚泊舟摇头,叫来管事,“抄份新的来。”

“这……”管事的看向沈年,得到颔首后应了声,“是。”

“我当得。”楚泊舟道。

他轻声对沈年道,“我知晓做错了事,不求你待我如初,只要别赶我就好,也别拿我当皇上。”

“是我对你不好,我心思自私,知晓自己配不上你,可也时常有妄想。”楚泊舟看进沈年的眼睛。

沈年定定看了他一眼,许久没这样仔细打量过他的眉眼,“那明日就来府上吧,记得别让我爹看见。”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其实没有那么复杂,沈年不是心思深的人,很多时候他很好说话,但只有楚泊舟自己知道他到底失去了什么。

也正是因为这个性格,沈年的底线一旦被触碰就很难再重新接纳一个人,他还是和楚泊舟好好说话,暗戳戳控诉红袄子。

其中有很细微却大成天堑的差距,言语无法形容,只有当事人能感知到情绪上细若丝线的变化,楚泊舟觉得他与沈年之间像隔了层看不见的膜,他再怎么用力伸手也无法真正触碰到想要的。

当了皇上真的有那么好吗?楚泊舟每夜都躺在烛光昏暗的寝殿里辗转反侧地思索,好像也没有想象得那般好,他生杀予夺却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楚泊舟一开始还不懂,后来慢慢就想明白了,他无须言语些什么,沈年需要的也从来不是他的道歉和悔过,小公子只是伤心了。

沈年以为自己一腔情意被摔到地上,所以就不愿意再给了,楚泊舟需要捡起怦怦跳的鲜活心脏,妥帖地捧在手心里,再将它们安置回原本该待的地方。

从长史府离开又回到宰相府,府里静悄悄的,连下人都不见几个,沈年竖着手指在嘴上,超小声道,“我娘觉浅,别吵到她。”

做贼一样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这样来回走一通身上暖洋洋的,敷过冰的脸蛋好受了不止一点两点。

折腾了半宿,眼看天都快亮了,沈年摆摆手,“我就不进宫了,你和我爹说一声,要困死了。”

“好。”

带着水雾的哈欠一个接着一个,楚泊舟打了热水来,沈年是习惯人伺候的,谁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按着两只白嫩脚踝泡了会儿去寒气,沾着水的脚往上伸进他唇瓣里,沈年懒懒看着,一只脚泡在木盆里,一只脚伸出来撩水玩。

楚泊舟从善如流地舔舐着,嗓音低沉,“小心着凉,想玩的话等明日。”

这话说得沈年有多急色一般,他撇撇嘴收回脚,随意在人衣服上踩干净水迹就滚到床上,楚泊舟一直等他睡着了才往宫里去,怀里还揣着长史家的后宅规矩。

28自己掴烂逼玩肿奶头、自罚耳光哭喘求饶、误会松屁眼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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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沈年睡到日上三竿,估计是宫里来人说过了,沈相也没叫他,自己一个人上朝去了。

晌午时御医过来给他制了敷贴,让夜里头含在嘴里睡觉,华容夫人的肚子五个月大了,明年入夏便要生,现在正准备着小衣服。

“娘,你怎么都缝些男孩样式。”

“女孩儿的也有,娘都做着,保不齐是个小子还是姑娘呢。”

沈年撇嘴,“不要小弟弟。”

华容失笑,“这怎么说得准。”

“名字呢?”